我几乎是无语凝噎地跟服务员面面相觑。
服务员饱含歉意地对我说:“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失效。”
该习惯了,每次有什么案件就莫名其妙没有拍到、或者源文件丢失、恰好监控在维修期多如牛毛的理由我都要随口背出来了。
我刚从休息室里面出来,降谷零已经成功筛选出三位嫌疑人,他托着腮帮若有所思。
“你找到犯人了?”
“啊,大概想到他的作案动机了,不过……”降谷零蹙着眉,视线在三个嫌疑人的身上扫视,“我找不到证据。”
“那么凶手和动机是……?”
降谷零从思考的动作转化为无奈:“虽然你在推理逻辑和搜寻情报上面说得上满级,但花言……你完全不适合当侦探啊,侦探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可不会轻易下达定论的。”
“所以我不是侦探啊。”
我笑眯眯地看降谷零,满脸写着理所当然。
“直接告诉我吧,省去思考的时间。”
我是属于不爱玩猜猜乐的人,最讨厌的人种就是谜语人了。有现成的答案在我的面前,我自然是笑纳。
降谷零只好直接告诉我了。
被害者村田千春,二十一岁,目前就读东部大学。
今天和朋友们一块出来逛街约会。
嫌疑人A有马瑛里,男,二十二岁,和被害者是恋人关系。
嫌疑人B宫沢里代,女,二十二岁,和被害者是朋友关系。
嫌疑人C宫内邦卫,男,二十六岁,是有马瑛里的同居室友,和被害者没有明显的关系。今日只是偶然之间出门碰巧遇到了另外三个人,本来他是独自在另外一桌上面独自点了一杯咖啡,还带了一台电脑在桌面上,屹然一副正在工作的模样。
他们四个人除了互相认识以外,还有一个共通性,他们都去过一趟厕所,上厕所的时间还不短。
宫沢里代和被害者的去厕所的时间重叠,中途还去寻找被害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也因此宫沢里代现在遭受到了另外两名男性的质问,将她逼到一副随时要崩溃的模样。
其实在降谷零说出三位嫌疑人和被害者的关系时,我就大概猜到了凶手是谁了。没办法,他们身上爱玩的现充年轻人味道实在太明显了。一个个打扮得流里流气、花里胡哨,也不像是正经的大学生。
“犯人是嫌疑人A吧。”话虽如此,我的目光停留在已经是社会人的宫内邦卫的身上,“刚刚我路过的时候闻到了C的身上有一股很明显的女性用的香水味。”
“……?你是狗鼻子吗?”降谷零的眼神相当奇怪地看我,“我完全没有闻到。”
我半睁着眼说:“别小看女人的第六感了,当男人出轨做亏心事的时候,他身上的所有痕迹都会变得尤其明显。”
降谷零难以言喻。
我浑然不理会他的怪异,说出了我大概的猜测:“村田千春大概是去男友的家中时,和宫内邦卫搞到一块了。这次约会遇到了宫内邦卫一时之间又在私底下偷情,被有马瑛里发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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