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空戒指的压痕。
沢田纲吉大脑急速思考怎么解释,总不可能如实说出来。
“哇,还戴在右手中指上面,看来对方非同一般啊。”栗山花言微微扬起下颚,明明身形比他小,压迫力却十足,完全不像是处于劣势的一方:“我知道有些渣滓总是做着在不同国家和女性结婚,不算重婚罪这种虚假的白日梦。”
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能这样玩:“重婚……?”
栗山花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松开了手。接着忙活收拾新搬进来的杂物,过了一会后才慢吞吞飘了一句。
“婚前的事情我不追究,如果有婚后你感情、身体上出轨的话直接和我说吧,我其实还挺宽容的。”
说着不追究的栗山花言,第二天火速带他去买了一对朴素的婚戒。
一人一个,自此以后朴素的婚戒代替了大空指环的所在地。
沢田纲吉回忆起往事,不禁弯了弯嘴唇。
他难道还能和彭格列结婚吗?
我看着手中朴素的婚戒,不知为何回忆起过去的发现纲吉君手上有指环印记的事情。
其实当年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我绝对不会暗杀纲吉君的:)
不过时光证明了一切,纲吉君的品德高尚、性情温柔,是个值得信任的好男人。
纲吉君前脚刚走,我就马上换衣服准备出门。
今天纲吉君跟我提前报备很晚才回家,没办法去接我。
我没有从衣柜里面拿出衣裙,而是从我的空间中找出了私人订制的黑色风衣皮裤套装,再把头发卷成团子状松懈地绑到低处。
在没有人烟的地方掏出我许久未见的宝贝哈雷机车,戴上头盔。
——let's go!冲吧,我的宝贝!
机车发出了巨大的轰鸣,烈风透过头盔的缝隙里面迎面冲来。
刺激得我都要笑出来了。
风成了我弛聘的流线性伴奏,周围向后倒退的景色,一切都沦为了斑驳的光彩。
在高速公路上,连汽车都被我抛到脑后。
等我到了约定好的地点,刚刚还在高速公路上大声咆哮的哈雷,在我的掌控下像是猫咪一样柔软地漂移出一个夸张的弧形,最后停在了白色的马自达面前。
我英姿飒爽地将头盔摘了下来,撩开了因为风飞舞的乱发,“零君……哦,抱歉,现在该称呼你为安室先生,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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