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的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这一幕,小声地窃窃私语。摄政王怎么还带着一条蛇入场?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更奇怪的是,陛下居然默许了,也没说什么,不明真相的人不禁感慨陛下和摄政王的感情真是好啊。
那蛇竟然是他养的。
回到位置上,褚清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陆秋晏说。
陆秋晏得体地笑着,嘴上却轻哼一声:
也只有陆压那种人会养那么恶心的动物,蛇跟它主子一样,都是阴毒之类。
褚清秋喝了一口茶定定神,再阴毒的人,也快陨落了。
陆压暴戾恣睢,不拿人命当人命,他们杀了他,算是替天行道。
陆秋晏笑了笑,夹起一块鱼肉放在了褚清秋的鎏金碟子里。
二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个就是父皇和母后常说的杀神陆压?本公主怎么瞧着不像,这般清冷脱俗的气质哪里像是会杀人的?
银铃公主小声地对着旁边的流夏说道,流夏是银铃公主的贴身婢女。
瞧着大乾国皇帝和皇后对他的态度,应该就是杀神。
我还以为是个凶神恶煞的大胖子呢,没想到长得这般俊俏,真是有意思。
银铃公主杏眸流转,盯着远处的那道长身玉立的白色人影,情不自禁地展颜一笑,这一笑让旁边几个王子为之失神。
妹妹可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是陆秋晏,陆压那个阎王不是你能把握的,恐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舒仰头饮下一杯雪中醉,狭长的眼睛瞥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银铃闻言不服,反驳道:
哥哥话可不要说的太早,反正两国是要联姻,跟谁结不是结?再说了,你看大乾国陛下和娘娘如胶似漆的样子,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横插一脚呢?
你怎么知道那陆压就没有女人?慕容舒反问。
有也好,没有也罢,反正正妻之位是空着的。我要是嫁给了陆压当王妃,看谁还敢惹我们北国。银铃公主娇哼一声。
慕容舒捏着酒杯思考着她的话,虽然银铃平时骄纵了些,但说的这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父皇说了,大乾国的皇帝虽然是陆秋晏,但实际上掌权之人却是陆压。
可是陆压当年血洗皇宫、逼死生父的消息他们也有所耳闻。这位是个活阎王,杀起人来六亲不认。
银铃又是个心直口快的直性子,若二人真的发生了龃龉,陆压才不会因为银铃是北国公主的身份让着她,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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