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苏晚晚的脖子恶狠狠地要她,早已把顾如斯嘱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待他理智清醒,怀里的女人早就已经累得昏厥,眼角流泪颤栗着睡过去。
连着一个多月,苏晚晚都恍惚无神。
自那日之后,她再没出过房门,那顾弘儒便天天往她屋子里跑,不是送当季水果就是些珠宝绸缎。偶尔也会有从洋人手里淘来的新鲜玩意儿。
他已经明白,自己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格外在意。并不是因为长相也不是因为她顾当家的地位,只因为她是苏晚晚。
那个初见他时,心头跳跃对他恭敬的苏晚晚。
尽管当时她瑟缩着身子,他压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至少。
她是听话的。
可目前她却对自己一直冷冷淡淡,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就好比现在。
“二少爷,如若没什么事,我身子有些乏,想早些歇下。“苏晚晚将手里缝制了大半的锦绣罗衣搁置在桌上,起身就往床边走。
被她的态度气到,顾弘儒转身想要离开,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猛然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二少爷,你做什么!”苏晚晚被吓了一跳。
“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顾弘儒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就像抱着一块宝玉。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晚晚,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再给我一点时间。”
男子自叁十岁起逢十就要做生日。
只需要再过几日,待到那男人叁十岁寿宴那天。到时,必定觥筹交错,门庭若市,把他这么些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一并宣泄带走。
“夫人,今天有清蒸鲈鱼。”小秋将厨房拿来的菜色一一摆在桌上,她知道苏晚晚心中的苦,自从顾老爷子离世,她再没有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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