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结结实实地惊讶了一下,“这么老。”狗男人看着年轻俊美,竟然都快奔叁了,比她足足大了9岁。啧啧啧。
“嗯?”裴述笑容一僵,“什么?”
“啊,这这,”钟情赶紧找补,“我是说,男人年龄大点好,成熟稳重,会疼人。呵呵……挺好的,真的。”
方才她目光中的嘲色太过明显,纵是演技好如裴述,此刻也不免表情僵硬,似在发作边缘。钟情见风使舵,赶紧抱着他的胳膊,“夫君,你保养得真好,二十七了,看着还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你长得还这样好看,我见了欢喜呢。”
裴述睨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身气场突然冷下来,他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该睡觉了,回去吧。”
他声音变得冷漠,竟是装都不装了,直接起身离去,走进了书房,将门紧紧合上。钟情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狗男人为啥突然发病。
真就小心眼成这样?仅仅是因为她说了一句“这么老”?
她满心气愤地回到自己屋,老娘不伺候了,爱咋咋地吧,狗男人,贱男人,她热脸白贴冷屁股了。
***
迫于生存,第二天钟情还是憋着满肚子国骂,决定低伏做小,去找他问个清楚。
她依旧搬把小凳子坐在书房前等他,可怜兮兮地从傍晚等到了月上中梢。
他没有回来。
她撑不住,回屋睡了。一连叁天,他都没有回这个庄子。钟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心里面有点不上不下的,但该吃吃该睡睡,每天都祈祷狗男人死在外面了。
可老天并没有听她的祈祷,狗男人还是回来了。她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他,便想去他屋里找他,却被拦了下来。
“老爷不见任何人,夫人回去吧。”那个叫余海的侍卫冷着脸挡在她身前。
王爷微服南巡,只通知了各地太守刺史,没有大张旗鼓地向民众公布行程。今日在金陵淮河边视察水坝时,突然有刺客出现,刺伤了王爷,王爷当时面上不显,太医一看伤才发现王爷的伤势比他们想象中严重很多。
这座别庄足够隐秘,王爷决定来此养伤,这会儿才刚歇下不久。
余海盯着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她不死心,问他她夫君是不是出事了,夫君现在可还好,他心中不耐烦,语气冷硬地回应她,“夫人,这是老爷吩咐的,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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