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飘在脸上,一根连着一根游离着,却没有伸手去拿开,任由着这痒意蔓延到心尖……
连楚看着面前傻了一样的女人,伸手晃了晃,想要唤醒她。
却被她一把拉住了小手臂,整个人不由得往前倾,刹时两人的脸靠得极近,只有一指宽。
铁甲金属的冷锈味扑面而来,腥气中夹杂着鲜甜的血液味,攻性十足,那是打猎所残留的气息。
那浓烈的味道刺激得连楚整个人大脑当机,呼吸都变得迟缓,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她长得一点也不差,英气勃发,浓黑的英挺剑眉,细长税利的眼眸黑白分明。
眸中似乎燃烧着她看不懂的火焰。
紧接着,她接下来的举动直接让连楚睁大了双眼。
冰冷锈铁般的唇突然贴了上来,泛起的呼吸都是南平夏身上的金属铁血味。
连楚直接傻了,任由两唇贴在一起,一动也不动,感受着唇瓣独有的柔软感。
屋子外,叁人带着满满的猎物回来了,有熊、狼、豹等,许菁最为开心,比了比,发现自己猎得是最多了,还打了一只纯白的狐狸,没死,养着也不错。
听下人说叁皇女走了,顿时活跃起来,蹦哒着进屋分享今天的战利品。
“平夏,今天我猎了好多的……”
脚还未全踏进,就看到平夏和连王爷两人靠得极近,似乎亲在了一起,顿时瞪大了眼睛。
连楚这才回过神来,硬抽回手,慌张地想把面巾给戴上,却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赶紧捡起来。
南平夏则是一脸愤怒转过身,看着许菁恨不得打爆她的头。
许菁粗壮的神经似乎感知到了那股危险,解释道:“哈哈,我听说连王爷摔下马,被温公子救了,过来看看。”
南平夏听到是温亦然救了连楚,只觉荒谬。
主要在于温亦然给她印象实在不好,总是把她收集的连王爷物品给抢了、偷了,要不就是埋了、烧了、扔了。
这让她误以为温亦然很讨厌连王爷,抑或是讨厌她喜欢连王爷。两家婚约还是温太尉家提出的,加上母亲时不时让温亦然跟在自己身边,心里更加厌恶温亦然了。
南平夏不信许菁的说辞,问道:“是温亦然让她上马的?”
“是叁殿下过来,我们才上的马,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打到那么多的猎物。”
南平夏听是叁皇女,眉头紧锁,恰在这时,听到连楚她想回去。
“南小将军,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先回去了。”
连楚觉得今天的自己真是疯了,先是和南平夏的未婚夫温亦然私混在一起,最后还和南平夏一不小心亲在了一起,到现在嘴唇上都仿佛残留着冷锈味。
至于南平夏为什么亲上来,连楚觉得应该就是自己这张脸了,食色性也,要不然该怎么解释。
当南平夏看过来的时候,连楚就想到了那个吻,顿时移开了目光,即便自己戴了帷帽。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派人来,我会过去的。”
许菁见此,抚了抚胸口,吓死了,刚才南平夏那眼神差点没站稳,幸好逃了过去。
在南平夏的安排下,连楚上了马车,终是松了口气。因为她发现自己对南平夏有着极大的愧疚,她对自己很关心,而自己……
想到这,就烦闷得拉起车帘,透一下气。
看着不断从眼前跳跃的群山,很快就上了官道,尘土飞扬。
算了,还是拉下吧,若是以后南平夏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自己能帮就帮吧。
此时,南平夏坐在首位,看着地上的一名小兵。
“小人看到叁殿下追上去,对温公子说了些什么,紧接着温公子就掉转马头,很快就不见了。之后的事情就是温公子带着摔下马的连王爷回来了。小的沿着他们来的方向,看到了一头已经死了的老虎。”
那人看了一眼满身铁血的南小将军,又看了看坐在下首的温亦然,默默加了一句,“小的觉得,温公子定是从老虎口中救下了连王爷。”
南平夏听完这些人一致的说词,终于确定连楚摔下马真的是个意外,而不是有心人故意的,那匹小马驹也找了回来,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有一点南平夏还是不能理解,叁皇女倒底对温亦然说了什么,让他突然掉转马头,恰巧救了连王爷。
等那人一走,厅内就只剩下南平夏和温亦然两人了。
温亦然也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一把利剑直冲过来,将他旁边的桌子给砍断了,瓷碗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我记得你不是叁皇女的人。”
“当然不是。”温亦然讽刺地看着面前的人,将飞溅到身上的木屑抖开。
“不管你是哪一边的人,都不准伤害她。”南平夏看着这个她动不了的人突然站起身离开,不由得警告道。
“这个不用你说。”
传闻连王爷不近男色,温亦然便一直以为连楚喜欢的是女人,再加上这么多年,连王爷独独给了南平夏她贴身佩带的小香包,这不由得更加让他确信连楚喜欢的女人有可能是南平夏。
可经过今天这一遭,他觉得想错了,自己根本没必要和她斗。
回到王府的连楚有些累,早早地就爬上了床,第二天一早就看到好几个下人再搬东西,一箱接一箱,还有动物的尸体。
“红招,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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