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傻!昨晚你发我邮箱的辞职报告我看到了!我不批准,你今天立马给我回来上班!有急事我可以给你请假!”
辞职报告……
“顾易礼!”
餐厅里的男人正慢斯条理使用起早餐,一举一动都是艺术感,看到她光着脚,穿着焦黄色的睡裙慌乱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筷子。
“夫人,地凉,穿鞋。”
云瓷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上前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这你是给我写的辞职报告?你怎么知道我的邮箱密码,还有,我不要辞职!我不会结了婚就做全职太太,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想夫人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你做全职太太,你也不需要做什么,好好待在家里就行了,你工作一个月不过两万,起早贪黑对身体不好,更何况,那点钱实在没什么皮毛可用。”
她真的要被气笑了,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差点想哭出声。
两万,是她拼了三年才获得的薪资,对他来说连一根头发都算不上。
“你真的很过分。”
“夫人!”
他语气阴沉加重,看向她眼中多了几丝警告,斩钉截铁道,“穿鞋!”
云瓷垂下了手,眼底深处泛着委屈,她把这情绪藏得很好,拿走手机快步回去。
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休闲干净的居家服,头发也搭理妥当,微乱的卷发垂在肩侧,脸上没有精致的妆容,白皙的脸蛋,却温柔成一滩细水,脚上,穿着他为她准备的白色棉拖。
云瓷平静的坐在他的对面,吃着碗里的燕麦粥,毫无味道。
“今晚你可以早些睡,不用等我,我会在晚上十二点前回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拨通卧室的内线电话,会有专人给你送。”
“嗯。”
“我不太清楚你的口味,在今天中午十一点时,佣人会来做饭,将你喜欢吃的告诉她们。”
“嗯。”
顾易礼抬起浓密的睫毛,一脸淡漠审视着她,“夫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云瓷放下勺子,抬头朝他微微一笑,风情万种,“没有了,工作小心,我等你回来。”
“好。”他勾着薄唇,起身的动作标准分外有威严,走来抬起她的下巴,修剪整齐的指甲摩擦在嫩软的皮肤上,亲吻在嘴角处,呼吸声沉重,“好好吃饭。”
那是一句警告。
他走之后,云瓷再没咽下这难吃的燕麦粥,毫无味道,连三明治都是全麦的。
走回了卧室,望着窗口已经越开越远的车子,又快速去了客厅中,发现门打不开,用自己的指纹也没用。
想到了昨晚的电梯,可去电梯的路上还有一道门,也必须用他的指纹,不仅如此,就算下了电梯也依然有两扇门。
好一个完美的囚禁啊。
正打算看窗口能不能跳下去,发现窗户只能推一半,另一大半外面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连只狗都钻不进来,所有窗户都一样。
云瓷只好放弃了她的逃跑计划,而这一切举动,在车里的顾易礼,拿着手中平板,看的一清二楚。
这里什么娱乐都没有,除了手机,可她也不敢用,在墙壁上充电器的插孔中,发现了不止摄像头和窃听器的两种东西,还有一根长长绿色的线,这东西会通过电流倒入手机。
昨晚她没看到,插了一个晚上充电,恐怕已经是有什么东西控制到了她的手机中,房子里各种各样的监控,让她无所遁形。
在家中跟他相处的一周,他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对她没有任何过激手段,相反,温柔的倒是一塌糊涂,各种细节都做的面面俱到,除了不让她出门。
听话的表现,甚至给她开放了楼下的花园,只是怕她在卧室里憋得无聊。
云瓷表面上没任何的不妥,但她每次的观察和打量都暗藏杀机。
顾易礼这人,掌控欲极强,一天三顿饭必须准时吃,不然电话就打过来,睡的时间太长,他也会打电话,她在卫生间里,会把里面所有的摄像头都遮挡住,在里面时间长了,也会打电话。
一天至少三通,换成普通人,怕是早就疯了,当然,她差不多也快了。
这天他回来异常的早,下午四点便到家了,进门叫醒睡午觉的人,云瓷被他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回来了?”
他依然穿着今早出去的白衬黑k,面容戾气严肃,手中拿着脱下的黑色外套。
“睡多对神经不好,餐厅里有下午茶,去喝。”
正义严辞的声音,让人没有可以拒绝的余地。
桌子上为她准备的是热可可,一旁还放着佣人给他沏的茶水,云瓷捧着温暖香甜可可一口口抿着,见人还不从楼上下来,热茶已经快要凉了。
她想了想,从厨房拿了实木托盘,将热茶小心翼翼放在托盘上,稳住步伐,端着上楼。
出乎意料,三楼书房的门没有锁,只留了一条缝隙,在楼梯上都停到了里面传来零碎的声响,像是在拼接什么东西。
云瓷放轻脚步,加快速度,忐忑来到门前,用托盘抵住虚掩的大门,轻轻往里推开。
猛然,她僵直在原地,瞳孔骤然紧缩。
漆黑的枪口直直对准她的脑门,男人挺直腰板站立,压低眼皮,威厉冰冷的双眸瞪向她,保险杠已经打开,食指压在扳机,扣下了三分之一。
“谁让你进来的。”
他语气直线下降的y森。
云瓷抓紧托盘,露出微笑,“我来给你送茶,既然不需要,那我先下去了。”
她后退时,胳膊撞到了身侧虚掩的大门。
哐当一声,托盘翻了,滚烫的热茶溅在她的小腿上,疼的倒吸冷气,赶忙蹲下来捂住伤口。
男人迅速收枪,疾步走过来抓起她的胳膊,“哪里受伤了?”
他单膝下跪。粗糙的指腹抚摸着被烫肿的皮肤。
“呜你别碰!好疼啊。”
娇软的哭声直接渗透进他的心底,顾易礼浑身一僵。
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滚落在地上的茶杯,迅速走进书房一旁的卧室里。
这是他的卧室,房间里干净的只有一张床,和两个白色的床头柜,黑色的被子叠成豆腐块状,床单平坦的毫无褶皱,很快,云瓷就躺在了上面,床板异常坚硬。
见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抓出大把的药膏和纱布以及剪刀。
“不……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只是烫伤而已,拿冰块敷一下就好了。”
男人楞了一下,迅速起身跑下楼。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太阳的味道,这里阳光直线照射,是跟楼下她的房间一模一样的位置,然而没有树叶的遮挡,采光极好。
云瓷费力的撑着胳膊起身,小心翼翼不去碰那叠好的豆腐块,忽然瞧见了抽屉中的一张证书,上面赫然写着:退伍军人证。
他火急火燎的上楼,白皙嫩肤上,已经被热茶烫起了一块慎人的红肿,顾易礼知道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不敢给她上药,只能拿着冰袋轻轻压在上面。
云瓷被冰冷的温度刺激出眼泪,抓着床单咬牙,仰头憋不住的哼出一声,“好凉啊……”
他的喉结在移动,低下头隐藏自己的目光,声音沙哑,“忍一忍。”
冰块直到被暖热的皮肤给融化,红肿明显下去了很多,顾易礼小心翼翼给她摸药,常年握枪的手,居然在这时微不可及颤抖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他看到云瓷一直抓着床单,手背越来越用力,细嫩的青筋凸起,抬头看着她隐忍的脸色,“疼?”
她不说话的点头。
“抱歉。”
“没事。”
她故意的。
故意把热茶淋在自己的腿上,就是为了看他的反应,如此看来,倒真是不错,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牌。
在接下来的几天,云瓷都会有意无意的试探他,不小心将西餐刀尖对准自己,或掉在地上,他都万分紧张的,小心替她把刀尖对准他,再急忙跑过去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边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瓷总是难为的一笑,“没事的。”
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默默在菜单里撤走了,以后吃饭需要用到尖锐物品的食物。
看到他屋子里的军人退伍证,云瓷心里就有些数,他究竟是做什么的了,几次听到他的电话中叫他顾先生,别墅里的佣人也总是称他为先生,恭敬的态度,又能高来这么多的隐藏监控,他是政府的人。
然而在去他书房里又一次给他端茶的时候,见桌子上的军用印章,也彻底证实了这一点。
“下次你不用来端茶了,这种事不用你做。”
云瓷抿着唇,轻声嗯着。
他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我不是觉得你没用,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怕再烫着你。”
“可我在家里没事可以做,你每天回来都很忙。”
顾易礼薄唇轻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夫人……”
云瓷抬眸,男人黑色眸子中少许的温柔,仿佛是水珠在里面翻滚着,柔软的一塌糊涂。
“是觉得我疏忽你了吗?你是不是在家里很无聊?”
“是有些。”她又一次低头,抓着睡衣的一角揉捏在手中,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没有人可以陪我,从跟你结婚开始,我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抱歉。”她委屈的声音让人不得不心生一软,起身走到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子将娇小的人遮挡的森严,礼貌的低下头询问,“我可以抱你吗?”
云瓷咬了咬下唇,主动伸出手环抱住了他的腰,扑面而来的薄荷芬香,是洗衣液的味道,坚硬的胸膛里面传来有力的心跳声,将耳朵贴在他的穴口处,震耳欲聋。
顾易礼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小心又谨慎,生怕弄坏了,将下巴搁在她蓬松的头顶上,不停的挠蹭着,心彻底软成了一滩柔水。
“我会多陪陪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物质上的一切,我都能满足你。”
“我只想要精神上的,那些繁荣我不需要。”
他从胸膛中传来低哑的笑,震动的耳朵异常刺疼。
“精神上,只要我一个人就够了,夫人,我要你记住,你只为我而生,为我而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即便是你爸妈,我也觉不允许你与他们再有任何交集。”
云瓷手猛然一颤,想脱离开这禁锢的怀抱。
“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早就该知道了。”
从头到尾,云瓷都没有从他嘴中套出可以让她出去的话,顾易礼一早就设计好了,将她关在这个别墅,为她量身订造的金丝雀牢笼中!
一天下午,别墅门忽然被打开了,然而进来的人不是顾易礼,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她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
男人连忙立正敬礼,声音浑厚,“顾夫人好!报告,我是受顾先生嘱托来拿文件,请问书房在何处。”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人,云瓷心脏跳的很乱,“我,我带你去。”
“多谢!”
身后人穿着皮靴,步伐沉稳跟上她轻盈的脚步,云瓷走在最前面,开口问,“你是易礼的什么人?”
“我是顾先生手下部队的一员,顾先生今早出省办任务,保护重要人物,所以就派我来取。”
云瓷心中恍然不少,果真是政府的人,原来是保护他们的,怪不得会有枪。
“书房就在这里,我就不进去了,你去拿吧。”
“多谢顾夫人。”
从这个男人进入房子的刹那,云瓷便知道,监控那边的人,已经将全部过程和谈话,都收进了眼底。
晚上顾易礼回来的时候,是带着满身的酒气,他脸颊浮现着一丝润红,走路姿势依然挺拔,如果不是醉醺醺的双眼,丝毫都看不出来男人已经醉了。
云瓷站在楼梯上往下看,他去厨房接水,再出来时,已经发现了她,将水杯中的纯净水一饮而尽,哐当放下杯子,朝着她一步迈两阶,大步走来。
云瓷没有动,顾易礼突然掐住她的腰,将她腾空抱起往三楼走去,身下忽然悬空的状态,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浓烈的酒味,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
扔上床的瞬间,整个脊背都要裂开了,他的床板异常坚硬,疼的她哭出声音,男人脱衣的动作一顿,低下头怀抱住她的腰,声音沙哑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向刚才的事道歉,还是要即将发生的事情。
衬衫纽扣被他大力拽开崩裂,皮带呲的一声抽了出来,扔在地板上,脱下衣服的动作狂野凶悍,抓住她纤纤玉手,直接摁在了男人庞大的胯间。
云瓷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连半根都拿捏不稳,颤抖着手指,轻轻往上抚摸,那么长硬的巨物,青筋充血暴起,龟头分泌出了湿润的粘液,这是她第一次抚摸到男人的性器。
他并不温柔将她睡裙掀开,隔着衣物去捏未穿内衣的奶子,粗大的手掌心,捏的人很疼,不断发出哼唧声。
都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前戏,扒开内裤,修长的手指只顾着往里面捅入两下,扶着淫物往下找位置,云瓷心惊胆战抓紧床单。
“顾易礼……顾易礼!”
“叫老公。”他命令。
“我害怕…”
“叫老公!”
“老公。”
“啊啊!”
龟头插进来了,狭窄的裂缝往两边开始撕扯,拼命收缩排挤着挤进来的异物,云瓷疼的头皮发麻,抓住他满是肌肉的胳膊,指甲用力陷了进去,粗鲁的呼吸声渐渐急躁,他忍不住了,挺着臀部毫不怜惜穿透了那层薄膜。
“疼啊!”
刺耳的尖叫令人揪心,他埋下头抱住她的柔软的腰,还在将剩余的半根肉棒往里面送入,粗大的堵满阴道,连捅破的血液都流不出来。
“都会有第一次,忍耐些,好吗?”
他根本没有可以给她忍耐的机会,云瓷哭成泪人躺在他身下,被压得喘不过气,寸头扎在她脖颈的皮肤上,格外刺痛,抽抽噎噎吸着鼻子,顾易礼心生怜悯,声音放的格外温柔。
“我轻点。”
“呜……呜呜,呜!”
破碎的哭声,被他撞击的上下起伏,格外y意,男人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呼吸都是酒味,疼痛渐渐平复了下来,那么大的东西,她没办法感觉到舒服,云瓷抓着他的手臂哽咽。
“顾……老公,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想工作,你给我点空间吧。”
原本缓慢的抽插突然狠狠往里一入,猛地开始疯狂进攻着才刚经历性事的小穴,狰狞的肉棒几乎要将子宫彻底穿透,云瓷强忍尖叫,几乎疼晕过去,身上男人搂住她的脊背抬起,用力咬着她的耳根,将她折磨的痛不欲生。
“我告诉你云瓷,n1tama想都别想!给我老实点待在家里哪都不准去!”
脏话第一次从他嘴里爆出,云瓷声音嘶哑,哭声断断续续仿佛快没了气,“疼啊……疼啊老公,救命,救命!啊!”
男人骤然停止身下的动作,仿佛刚才才从梦中醒过来,着急把肉棒剥离小穴,透过窗外月色,看到大量的鲜血从红肿的x中涌出。
云瓷捂着肚子,细软声音哭的颤抖,猫儿一样痛苦呻吟着,不省人事。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我喝醉了,不操了不操了,我不会了对不起!”
他慌乱道歉,急着下床给她处理伤口,云瓷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吸着鼻子呜咽摇头。
“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接着来。”
顾易礼全身僵直。
“不行,我今天喝了太多,我怕伤着你,对不起夫人,都怪我…”
话没说完,云瓷堵住了他冰凉的双唇,刺鼻的酒味传进口腔,舌头触碰的那瞬间,他再顾不得理智,疯一样的将她压在床上猛烈进攻着她的双唇。
他爱她,说是见色起意也不为过,病态的每天无时无刻盯着监控,注意她每一个一举一动,都那么想让人弄坏掉。
可她一哭就受不了,宁愿扇着自己冷静下来,也不想让她受伤,是他失控了,都怪他,全都怪他!
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的男人,毫无察觉身下人眼中露出的笑意,那是自信的掌控,以及毫无欲望的冰冷。
她躺的枕头下,有一把尖锐的匕首,可以见得这男人的警惕,就连她最开始掉落的香袋,绳子上,也都是整齐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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