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夜店了,点鸭子了,还牵扯云中阁的刑事案件了。
一句话:这孩子没救了。
连财经博主都要横插一脚,苦口婆心掏心掏肺分析众星捧月的叶公主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叶萦萦刷着一条条微博和小视频,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就像亲眼所见她嚣张选妃的犯罪现场,连身材和尺寸都明码标价,仿佛下一秒就能预见她和某凡凡蹲在一起,脚踩缝纫机做出一筐一筐的口罩了。
她面无表情,拿起床头的水杯,猛喝一大口。
从小就生活在媒体的滤镜下,她早没了常人应该有的反应,面对这种事情,除了淡定接受,也别无他法。
如果据理力争,只能越描越黑。
还不如三缄其口,一声不吭。
再说了,既然阚冰阳让她留在紫灵山,那就必有高招,就算没有,也可以见招拆招。
不抖,不怵。
夜深,晏清来送夜宵。
叶师侄,春夏炎热,消个暑。
也不知道集糜轩掌厨的道友是怎么了,这两天铆足了劲做吃的,虽然清淡寡口,但精致小巧,尤其是蘸了蜜糖的桂花糕,一块块,像一件工艺品。
知道叶萦萦没什么胃口,晏清把小吃往她面前推了推,这可是我阚师兄亲自
叶萦萦挑眉问:买的?
晏清愣了一下,赶紧道:亲自做的。
这下轮到叶萦萦错愕,她眉毛一拧,抬头瞥了一眼晏清,又平移视线去看桂花糕,犹豫不决之下,轻轻伸手拿起一块。
香甜的,还很软糯。
哦
她依然没什么表情,吃着吃着,碟子就空了。
回荡在嘴里的,有点苦涩,更有些清新的后甘滋味儿。
晏清一直在旁边等着她吃完,然后长舒一口气,端起碟子。
叶萦萦惯会察言观色,见他如释重负,知道他杵在这是别有深意,便主动问他:晏师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晏清捧着盘子,瘦干的身躯有些不由自主地晃悠,踌躇道:你再折腾下去,他怕是真要出家了。
什么意思?
叶萦萦盘起腿,若有所思。
晏清抬眸低眼,嘴角磨磨蹭蹭,眉头皱起又放松,反复几次才慢吞吞地说道:叶侄儿,当年你是不是跟你爸爸说过,你喜欢阚师兄?
话一脱口,像是陨落深潭里的一纸沉船被浮萍打捞,不留神就恍入了眼前,叶萦萦当然记得,她扭着性子说:除了他,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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