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起何川舟握着她的手,听她混乱叙述时那幽沉深邃的眼神,手背上已不存在的温热触感,叫她生出一种强烈的惭愧。
她在苟延残喘,发泄求助,将自己的压力跟痛苦叠加给何川舟,让对方为了自己奔走。
朱妈妈握紧自己的手,干哑地道:对不起我知道你们其实都是好人。我不知道这些,不是故意怀疑你们
邵知新正要说话,就看见一辆车从侧面超了过去,还朝他鸣了两声喇叭。
夜色里的光线比较暗,邵知新车速也不快,基本只看前后车的灯光,听到喇叭声才多看两眼。
这不是他们分局里的车吗?
邵知新张了张嘴,震惊道:排面啊,这是给咱们开道来了?十八相送?
后排同事无语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花吧?想得真美。
他说:快跟上!
邵知新将信将疑地跟了一路,快到岩木村时,何川舟把车速放缓,降到了他的身后。
邵知新困惑了一声,听着朱妈妈的指示,将车停在路边。
朱妈妈走下车,指着一块空地道:能停的地方都可以停,我们这边没关系。
何川舟顺势把车停好,很快黄哥也到了。
邵知新走过去问:你们怎么跟过来了?
何川舟没回答他,从手机里调出孙益姚的车辆照片,递给朱妈妈询问:你以前见过这辆车吗?
朱妈妈摇头道:我不认识车。我只认识颜色跟车牌。不过我记得我们这里没人买红色的车。
这个村里的住户不多,经历过早年的闭塞贫困生活,家家户户交流密切,彼此三代内的人都互相认识,连邻村的大部分人都有些了解。
何川舟再拿出孙益姚的照片,问:那你见过这个人吗?
朱妈妈这次看得久了一点,还是不确定道: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可能见过,认不大清楚。
她警觉地问:这个人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吗?
邵知新也睁大了眼问:什么情况?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了,没办法走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