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见男人脸色不好,心中打鼓,“夫人前几天就说想把头发弄卷,应该是做头发去了……”
他不耐打断,“现在还没回来?”
陈姨心中也是一跳,“应该会顺便做个脸之类的,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话还未说完,李渊猛地摔门而出。
他从来没有想过,三年的时间也没能挽回女人的心,最初不过是因为一张没那么好看的照片,不过是听到他们琐碎而无聊的通话,而升起的一点好奇心,竟然会在心中长成参天大树。
等他察觉时,错误已经铸成。
却没能给他机会挽回。
也许是女人的演技太好,又许是他蒙蔽了自己的心,三年的时光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奢望。
女人也许不会原谅他,可总有一天,也许要等到七老八十,他们白发苍苍的时候,她总能明白,可以陪在她身边的只能是自己。
纪凌走了,走得那样毫无留恋,悄无声息。
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说扔就扔。
可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该恨她吗?不,他只会恨自己。
像她那种冷血无情的女人,就应该砍断双脚,用铁链锁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每天能做得就是等他回来操她,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操死在床上,什么都不准吃,只能吃他的精液,小穴里也要灌满他的浓精。
只有这样,她才会永远离不开他。
李渊看着仍然专注玩着积木的小孩,冲天的愤怒控制了他的理智,没了女人在场,慈父形象也无须伪装,猛地向前一脚将积木踢散。
男孩一张小脸很是平静,捡起一块积木,想要继续。
李渊一把握住男孩的肩膀,将他的身子捏得晃动,也不知在骂谁,“没用的废物,连个女人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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