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果。”晏慕卿道。
云浅如他所愿吃了下去,晏慕卿见她唇瓣被果子的汁水染红,郁郁道,“酸吗?”
云浅没说话。
晏慕卿舔去她唇上的果汁,低低道,“你以后不准碰别人,我会酸。”
原来还是因为她摸了白櫂头这件事吗?
他之前和她说过,他父亲对他幼时功课倒数的惩罚就是吃这种酸果,云浅想起他在混沌门的飘逸的丑字,想来这种办法对他是没用的。
酸果确实很难吃,他要是早一天用此来跟她举例讨论这个问题,她一定会体会他吃醋的难受之处。
云浅心若磐石地瞥他一眼道,“我的行为可比不上你昨夜的行为。”
晏慕卿自知理亏,沉默了。
昨日云浅摸了白櫂的头,他心里难受就越发得寸进尺,她也顺着他,只是本来说好的浅浅标记一下,他在看到她扶着他的腰低头时临时变了卦。
一方面他告诫自己他全身拥有薄荷味标记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不要再做其他多余的事情,另一方面巨大的心理冲击让他没忍住抬手把她的头给按了下去。
看着她眼角挤出猝不及防的泪水,他兴奋地不能自已,诱哄着她继续,只是由于太亢奋了,他情难自控地摸着她的头哑声问了一句“好吃吗”。
然后她就生气了,到现在还没好。
晏慕卿不知道的是,云浅其实不全是这事恼羞成怒,她心里还藏着心事。
当夜,在晏慕卿入睡后,云浅把铁剑从道具面板中取了出来,她用自身的灵体去探测,果然感受到一股极其纯粹的灵气在里面,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甚至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铮的一声一缕神念从铁剑中飘了出来,云浅看到了青翼,他当着她的面缓缓举起了手掌,他的手掌上出现了一段术诀。
他的眼中似有疯狂和不甘,但渐渐的都归于麻木,最后随风飘散消失。
云浅深吸了口气。
当初的猜想已然被推翻。
这把剑不是青翼造的,他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是牧星才能做出来的,而且它也不是容器。
也许青翼是在天界通过什么机遇找到了这把铁剑,知道了牧星也是堕神的秘密,才想着让自己分裂出堕神格,通过吞食铁剑内的力量,来取代牧星的位置。
只是他没想到,他得到的信息是牧星给他的信息。
他不过是牧星饲养的食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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