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这个人, 不了解他的人,都会觉得他这个人很没有情趣,又冷淡, 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也不会有人会把他将旖旎的事情联想到一块。
因为——
是他伪装的太好了。
他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他从来都不是柔软听话乖巧的小绵羊。
“姐姐, 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在想什么呢?”时越摩挲着她的唇瓣,似乎是不满她的走神, 他轻咬了一口她的上唇,暧昧至极。
暧昧的氛围氤氲过度,空气里的那点残余的淡香,也变成了引燃的导火线。
宋妗脑内轰的一声, 像是火山爆发, 她脸涨的通红, 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烧水壶,就差头顶冒青烟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闭上了眼睛, 她咬着唇,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时越,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可惜时越握的紧, 无论宋妗怎么挣扎,都被他桎梏在掌心, 他低下头,仔仔细细的轻吻着她的指尖, 色气又缠绵,他笑着说:“什么叫害臊?”
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羞,就这么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姐姐, 不来玩我么?”
就像是在和宋妗玩猫抓老鼠, 宋妗每退一步, 时越就追一步,直到把她逼到死角,退无可退的地步。
后来连他自己都没了什么耐心,他托住宋妗的腰,想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我抱你去洗澡。”
宋妗被吓了一跳,她急忙瞪着脚,从他怀里挣脱:“不行不行时越。”最后连她也没办法,只能说出实情:“不行,我今天生理期!”
“.......”
像是跳跃着的蜡烛被熄灭,屋内缱绻的氛围被这句话一扫而空。
时越愣了愣,宋妗听到时越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遗憾,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回了沙发上,蹲下身轻声问:“肚子难不难受?我帮你去问酒店要点红糖姜茶?嗯?”
“......”
宋妗一时愣怔,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时越,他转换的太快,就连宋妗都没反应过来,他可以上一秒和她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也可以下一秒,就这么情深意切的对她关怀。
她突然间就心软了,愧疚感漫上心头。
“怎么不说话?你傻了?”时越用手指轻弹了弹宋妗的脑门。
时越为她参加了拍卖会,都不惜暴露身份,给了她最体面的出场,让她当了一整天璀璨夺目的巨星。
明明工作和拍摄都那么忙,却能在三天内,为了她飞两个国家,只是为了送给她一份生日礼物。
宋妗鼻尖有些泛酸,她吞了吞口水,轻轻抓住了时越的手,她鼓起勇气,红着脸看向他,说:“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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