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拿起桌上的玉玺在手中把玩,这玉玺乃是由青绿色的极品和田玉雕刻,为方形,四周底座和边楞镶有金,上刻有龙,却是一龙盘旋之状。金玉相合,一股滔天富贵之气便迎面而来。
这样相比较下来,倒是历国的蓝田白玉所制玉玺,更加令人赏心一些。
祁璟颇为嫌弃的把一看就很值钱的玉玺放在托盒上,不急,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他要的可不仅仅只有历国和赵国的玉玺,齐国,楚国,晋国,魏国每一国的玉玺,都只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赵大伴拿了一大箱书籍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他们的王上,一脸嫌弃的将玉玺抛下,转脸又是一副阴沉凶狠的模样,像是打定了的主意下面,隐藏着滔天的红色血光。
赵大伴这次真的是浑身一哆嗦,赶紧低下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指挥两个小太监将书箱放在殿中,又急忙将他们轰了出去。
祖宗唉,这又是谁招惹王上了,他出去,也不过是片刻时间,怎么就突然这么大的杀意。
赵大伴当然想不到,这股杀意最初的来源只不过是对桌上那方玉玺的不满,觉的它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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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的这日下午,依旧是火爆的太阳,邺城城内的青石板路上,不知是谁洒落的五六个玉米粒,终于在灼日坚持不懈的烘烤下啪的一声炸成了爆米花。
终于来了。
远处尘土纷飞,一行车辆依稀可见从远处缓慢驶来。
迎接历国使团的官员虽然躲在阴凉之下,可四周连一丝风都没有,不得不让人开始从心里埋怨起罪魁祸首。
这历国怎么就偏挑着这么个时候过来。
周围众人都是苦哈哈的脸色,热的满头大汗。而站在最前面的萧玠则一脸的云淡风轻,公子如玉模样。两相对比更是他的与众不同。
萧玠旁边站的最近的是刘典客,他此时也是热的一脑门子的汗水,看着旁边的萧玠不禁有些佩服。果然,不愧是号称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左相,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萧玠斜了一眼旁边的刘典客,刘大人,心静自然凉。刘典客一愣,也尝试学着萧玠的样子,不让自己心里一直念叨着热死了,过了一会,倒还真的有些用处,至少心中不抓心挠肝的难受了。
刘典客再次抬头看向萧玠的侧脸,感叹道,左相大人不似凡人也。
报左相大人,历国使者离城门还有不足三里。
驿馆报信的小兵热的是满头大汗,终于在完成最后一次报信任务后,可以下马稍微歇息片刻。
黑点由远及近,很快便到了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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