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不用害羞,不过就是光了半个膀子而已,我不看其他的地方。
想她去海边的时候,大家都是比基尼,也没有什么。
她伸手要去拿药膏,祁璟僵硬着松开手,又僵硬的抬头看着她毫不在意的神色。
脸上是真的没有害羞的神色,坦坦荡荡,就只是来给他涂药的。
倒是他,再拒绝就显得太过矫情。
祁璟僵硬着身体慢慢转过身子将受伤的地方朝向她。
祁璟:嗯。
音色没有丝毫变化。
萧白一开始是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等她要去给祁璟涂药的时候却一抬头就看见他红了半边的耳朵。
她涂抹的动作一僵,四周的氛围逐渐浓稠,她也变的不好意思起来。古代将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样的是不是在占祁璟的便宜?
脸颊开始发烫,她努力抑制住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可指腹的触感却如此的清晰。
光滑,硬挺,紧绷,指尖下跳动着的是男子的肌肉,还有扑鼻而来的雪松的气息。
萧白下意识的蜷起了手指,手上传来滚烫的热度还有没有涂完的淡黄色药膏。背上的伤口长合住了,只剩下一条细长的鲜红印记。
她停顿下来,看着眼前火光中柔白的一切景象,愣在了原地,似乎眼睛盯在那里看都不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祁璟也保持着姿势不动,像是丝毫不曾察觉到她的异样。
空气更加浓稠起来,萧白动了,挖了点金创药,穿过厚重的空气,草草的给伤口上了药。
重新缠上绷带,祁璟穿衣服,萧白把帷幕收了起来。
刚刚她加的木材这个时候终于烧了起来,火光被烧的红彤彤的,四面漏风的小破庙也开始暖和起来。
二人同时保持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萧白对于这种尴尬的场景一般都采取消极的态度。
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好了。
当然效果也是显著的,所以第二天醒来以后,昨天萧白和祁璟之间那种要命的窒息感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看着整个人就像是没有发任何事的萧白,他收拾着昨天留下的痕迹,眼神却慢慢变得深不可测。
再走一天估计就可以到蓉城了。
祁璟:嗯。
昨天搭他们过来的商队已经离开,为了避免意外,今天两人走的是无人的区域,不需要穿过城镇。
蓉城。
祁璟去和蓉城的守城郡守交涉,为了以防万一她留在了外面,而此刻萧白看着不远处一个饰品摊前的一高大,一苗条的身影,一时间怔愣在原地。
蒙哥,你看我是戴头上这个簪子好看,还是手里这个好看?
阿花的头上是一个青色的簪子,而在手里还拿了一个白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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