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的人年岁不大,人长得精瘦,嗤笑一声:楚人那群孬货,就是换天王老子来做将军那也是不顶事儿,我一刀下去,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嘶
他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痛,引来一片嘲笑。
我说猴子,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先把你这一身的伤养好再说吧。哈哈哈
叫猴子的少年不服气,憋得脖子脸通红。
旁边一个老兵说道:不过我倒真听说了,这回楚兵来的将领还真是个天王老子。
怎么说?
好像是楚人刚刚登基的新王。
萧白听了一耳朵小道消息,准备祁璟再回来的时候问问他真假。
但第二天,祁璟没有回来。
第三天,半夜下起了暴雨,窗台前的那株桂树花也不知何时早就在风雨中败了。
电闪雷鸣,轰隆的雷电声断断续续持续了一整夜,一直到天将亮的时候雨势才略有收敛。
萧白一夜睡得不踏实,半梦半醒的中有一片黑影向她扑过来,耳朵边嘈杂声不断。有人呼喊,有人奔跑,祁璟就在这一片黑沉沉的影子里静静的看着她,说:小白,快过来。
一直到雨势渐歇。
这哭喊奔跑之声传到了现实里。
萧白只来得及把外衣披上,腰带被团作一团,胡乱的系着,脚上的鞋一只是刚拿出来崭新的,另一只是昨天穿的,沾满了泥水。
她定定的站在门前,看着眼前将领着急的嘴巴一张一合,耳朵里什么都听见了,可一个字都没听得懂。
她怔怔的只觉一场秋雨一场凉,寒气都从她的脚底冒了出来。
祁璟重伤暗箭有毒
这些永远也不可能连在一起的词语正从御前将领的口中说出来。
娘娘,张院首已经过去了,外面将领还在等着您拿主意。
萧白脚下趔趄,抬手阻止了要来扶她的将领。
暂时,先封锁王上中毒的消息,对外只说王上受了轻伤即可,其余的不要多说。
得了吩咐的将领像是有了主心骨,低头应是后躬身退下。
萧白转身回了屋里,整好仪容,将腰带系的工整,换了一双新鞋,站在门口捂着通红的眼眶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着急的往前院快步走去。
前院围了许多人,最多的还是浑身带血的将士们。萧白往屋里走去,在门口看见一个被血浸透的担架,脚下步伐混乱,生生掐着掌心才让自己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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