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空有一只手还在她衣服里, 绕前, 略粗糙的拇指指腹在她小小的肚脐凹处抚了抚,朝下去,出声示意:“可是——”
“什么?”
“你会把我裤子弄湿。”
梁空冲她微一挑眉,温声温气装正经的好人,“待会儿就没办法下车了,万一你腿软,也不好走路。”
骆悦人死死咬唇,贴在他腿旁边的小腿都一瞬绷紧,而他另一只手搭在她腿上,掌心完全可以察觉她身体上敏感的反应。
她将纤细白皙的脖子折下来,前额抵在他肩上。
梁空知道她这是害羞到没话讲了,没再继续说那些放浪形骸的话,唇边挂着点无比愉悦的笑,抚抚她后背通过薄薄衣衫凸出来的瘦伶脊骨。
过了会儿,梁空低头,在她耳边问:“饿不饿?”
骆悦人抬起头来,望着梁空,愣了几秒后,静止般的明净眼底活泛地跳动一下,人开始微微发窘,目光也逃开,无所适从起来。
有些问题,如果听懂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那就是一种回答。
梁空低声跟她说:“你把手机拿出来。”
“干什么?”
骆悦人一身警惕,好像他现在无论说多么正常的话,她都会觉得害怕。
梁空笑,掌心贴她脸上,哄着似的说:“你搜一搜,这里是离你家近,还是离酒店近。”
手机在包里,包在副驾驶,她手在中间撑了一下,底盘未动地把手机拿出来。
那个俯趴前倾的动作,稍有点费力,在梁空居高的视角里,能看见她衣摆朝前滑去,露出一截雪白细腰,漂亮的腰脊沟是一条灰色阴影,曼妙延伸到尽头。
骆悦人搜完,告诉他答案。
是她家近。
随即才反应过来,他故意的。
“你车上没有导航吗?干嘛要我搜!”
梁空亲她脸颊,说,喜欢她一起参与。
鬼话!
不过等车子开回观棠新居,该参与的,她必须一起参与。
那家私房菜是索卡二叔开的,进店都需要预约,从不外送,梁空正月叫人去送过两罐古树茶,沾着点人情面子,晚饭才送到家里。
骆悦人看着像口味特别淡的,淡到像应该喝露水,或者钟情开水烫白菜。
实际上,她能吃辣,还猎奇,半熟的带血鹿肉吃得津津有味,也吃梁空看到都会皱眉的冷吃麻辣兔头。
她撕下一小片肉,喂给他,说超级好吃。
梁空尝了,味道可以,毕竟是私房菜馆的时令招牌,但他不喜欢这种太重口味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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