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却蹭得恰到好处。
“嗯.....”无意识的一声轻哼。
像发、春的猫崽子。
任南野吓得赶紧捂住嘴。
“你在发抖?”宋玉风压低嗓音,用极度温柔的语气询问,“怕我吃了你?”
“.......才不是,”任南野压抑的喘息,说:“你压得太紧了。”
如此近的距离,他完全能感受到宋玉风的呼吸,甚至察觉到被他捏住的手腕在出汗,濡湿了宋玉风的掌心。
宋玉风微微俯身,鼻尖抵到任南野耳侧,“地方窄,委屈你挤一挤了。”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哐当一声打开。
墙壁上跟着出现了两道黑影。
任南野反手抵住宋玉风不断靠近的胸膛,瞬时屏住呼吸。
他看见宋玉风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笑意,下一秒,只觉得衣襟被扯开,露出了他白亮俏丽的优美肩胛。
这个疯子。
任南野咬紧后糟牙,抑住喉间那点轻微的叹息,宋玉风用指腹在他修长的脖颈游移,一道一道安抚着任南野因紧张而急速跳动的青筋和脉搏。
“任南野,”宋玉风眼神又冷又凶,青葱般的指尖滑过他脆弱的喉结,声线放轻,用只要他俩听得见的气音说:“记住你今天跟我说过的话,要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后果的。”
七天下不了床?
光是想想那滋味,任南野就莫名觉得腰麻腿软。
他连连点头,乖巧的舔了舔宋玉风移到唇边的手指。
保安一手拿扑克,一手拿电筒,一步一步逼近沙发边缘,电筒光在室内乱晃。
光线道道划过任南野淌出冷汗的侧脸,他攥紧了地板上的那根晾衣杆,听着脚步声靠近。只要保安再走一步,他就会立马狼跃而起,一棍打晕对方。
另一个保安突然进门,从身后拍了下那人的肩膀:“你鬼头鬼脑干什么?”
保安驻足,挠了挠后脑勺,奇怪地说:“我刚明明听见屋里有人声,这会儿怎么没动静了。”
同伴说:“有啥狗屁动静,这屋就这么大一点,一眼就扫光了。”
“等等,再仔细看看,”保安说:“老板吩咐过要咱们好好守着现场,有任何动静都要上报。”
“磨叽吧你就,”同伴跟着电筒光心不在焉的环视一圈,没发现不对劲,还惦记着没打完的扑克,推了他一下:“真没事,走了。大不了等会儿调监控。”
保安也没发现什么,只好作罢。他输了很多次,借着由头便说,“今晚手气也太臭了,不玩了。”
“别啊,”同伴抬着一手好牌,怕这局被搅黄,催他:“站岗不找点乐子多没意思,再来几把,你肯定时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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