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冀瑶虽然不是很了解这些,但她觉得这个猜想不对。
……那就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姓覃的已经认出自己了,应该是昨晚时候才良心发现的,发现之后没敢对自己下手,所以一大早逃走了,然后又通过那监听的玩意儿被自己折磨了一通,晚上终于熬不行了,求着自己帮忙去拿抑制贴。
等等。
冀瑶:“……”
那他妈覃子姝还让自己签十年的合同?她难道不该第一时间抽离这个坑,然后迅速换人?
十年?她是打算靠抑制贴活过十年,还是学着清心寡欲……或者,对方是要瞒天过海,顺理成章地和自己那什么了?
无论哪种情况,冀瑶想想都快要被对方气死了。
冀瑶冷着脸回去找覃子姝。
覃子姝虽然浑身难受,但嘴上功夫一点都没耽误,她用调笑的语气对冀瑶说:“回来找我做什么?想要主动代替抑制贴……”
“覃——子——姝!”冀瑶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像小时候一样抓着对方手臂让覃子姝双手举过头顶,“还要演戏吗?好玩吗?良心不痛吗?”
覃子姝懵了。
她身上那股肆无忌惮的淡漠劲儿瞬间散了,整个人都傻在了眼下的场景里。
不对啊,按照正常情况,自己还有很长的时间呢,冀瑶就算发现什么,也该继续和自己虚与委蛇地粉饰太平……
覃子姝就像一个人沉浸在剧情中的悲剧角色,本来在脑袋里排好了一大场戏,结果刚开了个头,就被闹腾的喜剧演员勾肩搭背地拉下了台。
这走向不对。
“你……”覃子姝不确定地抬眼,还是不敢戳破这一层表象,她试着往回返,“说什么呢?”
冀瑶性子直,最看不惯她这种自我流放的心态。
于是,冀瑶就像惩罚熊孩子一样狠狠打了下她屁.股,把覃子姝吓得一缩,瞬间怂成了小虾米。
覃子姝拼命挣扎:“松开!”
因为对方现在虚,所以冀瑶一边束缚住了她俩手腕,一边用手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这么大的房子,你再厉害也叫不来人,不服管教吗?继续,看你先没力气还是我先松手!”
冀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要怪就怪覃子姝太混账了,要是对方不这么混蛋,自己也不至于这样压着教训她。
冀瑶一声声地质问:“十年合同?一个月祸害一个姑娘?不按时吃饭?熬夜不睡?晚上喝酒喝凉的?知道我是谁,还给我放监听的玩意儿?还有那抑制贴是什么东西,都给我趁早丢了!你什么毛病?覃子姝——越活越回去了啊!”
覃子姝在那儿哭。
“你还有脸哭。”冀瑶生气,“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吗,你是不是傻,身体不舒服不会找医生吗,你不知道自己信息素有毛病还是不知道自己是S级的alpha?就非要折腾出自己一身毛病,再把名声搞坏,你说你要干什么?我实在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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