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没人记得岩土了,很多不错的乐队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了,不过岩土是自己作死,不怪环境。”
“怎么有脸偷偷复出的?骗婚不得好死!!”
果然不开心。图什么呢,充满敌意的网络世界和他生活的现实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样子,他默默关上。
“怎么了?不好吃?”仲磊看他吃饭吃得意兴阑珊。
“没,很好吃。”
“你不舒服?”
“没。”
他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季苏缅的后颈:“说什么了?”
“啊?谁说什么?”
“网上。”
“哦……我就偷偷看了一眼,这么明显么?”
“可不么,很少见你这么不开心。他们说什么了?”
季苏缅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眼珠一转,捧着仲磊的脸:“他们居然说你是大叔!怎么能是大叔呢,哪有这么年轻这么帅的大叔!”
“哈哈哈哈哈!”仲磊乐不可支,“因为这个不开心?还是骂得太难听了你不敢说啊?”
“我……”
“都说了别看,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磊哥,有没有什么可以调整舆论风向的操作手段啊,你看以前的八卦消息,那么多反转啊,辟谣什么的,很多都说是资本运作的。”
“你每天都在网上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就是个普通群众,按时上班按点下班每月交五险一金的出租车司机,有什么资本会运作到我头上?”
“那……就除了躲,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唉……”
仲磊除了很会唱歌,还有一项才能就是把他亲得不省人事,既然言语哄不好,只能行动见,也不管季苏缅有没有吃完饭,直接拎起来吻住。
他曾取笑季苏缅的身体像风干牛肉,全是瘦肉很难啃,但又很香,所以这次,用牙齿轻轻的磨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叫“绵绵”,然后不遗余力地填充他忧心忡忡的时光,补足他黯然的心。
季苏缅躲在他的睡衣里,这小屋像是个对抗世界的掩体,甚至在身心愉悦的时候有一些神圣感,对这样的幸福心存侥幸,会觉得不好意思。一日三餐,家常便饭,他们的生活无比普通,有这样的满足感,谁还会在意那些相距甚远的网络传闻呢。
然而这件事情,在他们决定彻底远离的时候又有了些传奇的变化。
起因是许辰前妻深夜的一篇控诉,细数了这些年的遭遇,前夫屡次出轨,皆因孩子还小原谅了他,带孩子上综艺,假装女儿奴,却因为实在不会照顾她,给孩子吃会过敏的食物险些酿成大祸,而他们离婚的原因,是女儿深夜突发肠梗阻,许辰却和他的同性情人私会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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