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配不上?”花若问。
云染摇了摇头,摸了摸口袋如果现在有一支烟就好了,可却摸了个寂寞。
“你被坚定的选择着,你无法体会我这种心情。”云染说。
“怕不被选择就要争取啊。”花若对于这种说法并不认可。
“我从来不在她的选项里,哪怕让她从新选择我也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云染笑着,可笑容里却没有丝毫开心这是一种落寞。
“那就开开心心的待在我这里,哪天你想要出去玩了就走,不开心了就再回来。”花若拿起茶杯碰了一下她的手臂。
“谢谢。”云染拍了拍花若的肩膀,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这不是感情淡了嘛。”花若开着玩笑尽量驱赶刚才失落的氛围。
她们在凉亭中聊了很久,云染和她说了外面的世界,好看但不美。
花若和她说了家里的变化,虽然不够玲琅满目但是却很知足。
“真好,你一定好好的。”云染笑着说。
“记得你曾经问过我要不要离开这里。”花若笑着看着她“远方的世界如同天上月可看不可得,而秦书如同我的掌纹,只要我肯握紧就可以触摸。”
云染点了点头并没有挤兑她的肉麻,因为她们相爱的过程自己也有观看,她们彼此托付,彼此依赖,是自己追求的天上月。
花若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云染的掌中“人的岁月中掌纹是会变得,可却不可以磨平。”
花若留下了云染一个人,她伸了一个懒腰又恢复了那种不正经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今柚柚已经可以自己睡了,而她和秦书的房间依旧亮着油灯。
秦书靠在床上微微歪着头已经睡着了,看她的姿势应该等了自己很久。
花若脱了衣服扶住了秦书的头将她轻轻放平,她刚躺下秦书就本能的抱住了她的胳膊。
“睡吧~”花若贴着她的额头也闭上了眼睛。
云染坐在凉亭之中依旧在回味花若的话,或许自己真的走进了死胡同吧。
第二天清晨,花若按照规矩去每家每户的地里看种植情况,秦柚柚在中途被送去了私塾。
云染闲来无事就跟她一起来了,花若一开始没有觉得什么,越来越觉得云染这家伙就是来捣乱的。
自己感受植物的时候,这货总要说几句话打扰自己。
“你烦不烦!你要不就回去山上检查一下竹屋怎么恢复!我受不了你了!”花若忍无可忍开始赶人了。
“我好伤心…你赶我…”云染戏精上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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