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脸惊异地看着他们,待浴室门关上以后,来串门的其他几个宿舍的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嘉言道:“言哥,牛批啊。”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无视江神,那可是那位江神诶。”
“不不,更重要的是,我没想到江神被人无视了还这么淡定……不如说,好像还有点开心?”
“原来江神脾气这么好的吗?看来之前是我一直误会他了。”
几人一脸新奇地面面相觑。
“哼哼,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他们宿舍的几人颇有深意地对视了一眼,“言哥和越哥关系可好了。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待遇的。我跟你们讲,言哥和越哥还用过一个毛巾呢。”
几人看着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沈嘉言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很值得震惊的事吗。
“那不过是一次而已,而且那次还是因为他不小心拿错了。”
“是啊,但是越哥当时知道自己拿错了以后也没有换,而是继续用言哥你的了啊。”
“那只是因为他嫌麻烦吧。”沈嘉言不以为意,“大男人之间用一个毛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其他人却有些无语地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他们都知道,如果当时江铭越错拿的是他们之间任何一人的毛巾的话那他大概会当场黑脸并原地转回浴室再洗一遍,但他们谁都没有说。
不过沈嘉言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不再跟他们闲聊,回到床上看漫画了。
之后,沈嘉言也秉持着最大程度无视江铭越的原则,对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也爱答不理,跟对方说话的时候也不咸不淡的。毕竟他也不是完全没脾气的好不好,不能总是任由江铭越把他怼得怀疑人生。
但江铭越似乎并没有对此有太大的反应,该跟他说话的时候照样跟他说,尽管沈嘉言不会有反应,对此宿舍里的人看得是一脸新奇。
某天晚上,沈嘉言正在床上打游戏,忽然意识到第二天宏观经济有一个作业要交,然而他甚至都没有开始做。
他猛地从床上惊醒,第一时间惶恐地转过头看向书桌前的江铭越瞳孔地震。
江铭越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看着他,微微扬眉,“有事?”
沈嘉言欲哭无泪,缓缓道:“江、江神。”
江铭越转过身子,抬起胳膊撑在椅背上,扬了扬眉看着他,似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沈嘉言立刻滑跪,“我、我错了,你救救我吧……”
江铭越扬了扬唇,沈嘉言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嘲讽,心一凉,开始后悔自己前几天到底为什么要那样,是他飘了。
“拜托了,明天的宏观作业,你帮帮我吧。”
江铭越不为所动,无情地问:“帮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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