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见到他就问道,“优作,有什么进展吗?”
他们两人是好友,目暮十三显然十分信赖他,而工藤优作也不负他望,又给出了谜底答案,
“我有个猜想,但因为犯人作案是缺少逻辑的,所以并不十分肯定。”
“你说。”
“天鹅,芭蕾,莫斯科,以及俄语名阿廖娜,犯人要么热爱俄罗斯文化,要么是生活与俄罗斯有交集,还具有一定的俄语基础。”
这一点不难看出来,目暮十三赞同的点着头,等待着下文。
“犯人作案时间应当是明早五点左右,因为阿廖娜的含义是——曙光女神。”
我听着他们一言一语,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只是被抓来充数的一员。
第15章
工藤新一在这时问道,“凶手有可能是外国人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几率很小。”工藤优作温和的看着他,“凶手的日语水平很高,对我们的文化也非常了解,如果真的是外国人,要么已经在日本呆了好几年,要么就是有日本人作为同伙。”
警方查案一般都不会把目光放到外国人身上,而且外国人本来也没多少。不过因为工藤优作的话,还是有一部分人被委派去调查这类人群了。
工藤优作又说,“被盯上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在广场上练习的舞者,着重监视红太广场吧,那里常有中老年人散步,且帝丹小学就在附近,很大概率是熟悉地点作案。”
在听的众人连连点头,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目暮十三这时才想起了我,而我正浏览着迄今为止的所有资料,“齐木,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没有说话,垂眸思考,也玩了一回侦探游戏,
凶手是没有作案逻辑的,且反侦察能力很强。
指纹,发丝,脚印,皮肤碎屑,这些统统没有留下。连杀人凶器都是现场有的,所以没有查购买途径一说。
甚至用来掳人的白色轿车还是在监控死角偷的别人的。
有警官叹息道,“没有隐私的监控时代什么时候才能来临。”
再过十年吧。
我在一旁当着陪衬物,这可真不像我,我从来都是焦点的。
我说:[我稍微离开一下。]
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就是在心里各自猜测起了我突然离场的理由。
我假装去上厕所……嗯,这个法子齐木楠雄百试不爽,我也要承认它很方便了。
在卫生间里,我碰到一位正往外走的清洁工人,他带着卫生口罩,年近半百,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我一眼。
我与他擦肩而过,走进隔门,然后直接瞬移上了天台,我摘下一只抑制器,让心灵感应的范围扩散到整个日本。
来,让我找找,究竟谁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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