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默默走过去扶着她的胳膊,一起走到尸骨前。
尽管之前已经看过,尽管女儿就在自己身边,可看着女儿的尸骨,丘夫人还是忍不住未语泪先流,她停在两步外,脚下再也迈不开步子,眼角落下一滴滴泪水。
没有哭声,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泪水无声地落下来,不停地落下来。
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悲从心来。
木蓝默默搂紧她的胳膊:娘亲,这尸骨上的玉佩你可认识?是义姐吗?
丘夫人仿佛这时才有了勇气,她上前走了两步,蹲下身子拿起玉佩,随后猛地站起来一转身,狠狠踢了吕三郎一脚。
还我绾绾命来。
一声怒吼,把半跪着的吕三郎踢到在地,丘夫人也随之晃了晃,晕了过去。
木蓝连忙扶着她,心道娘亲的演技也太逼真了,她自愧不如啊,这档口还想着踢吕三郎一脚,不愧是娘亲啊。
随后她脸色一变,忙往后喊到:快唤大夫,快扶娘亲回府。
丘夫人又怒又痛之下竟是真的晕过去了。
木蓝心底一痛,她不敢想若是自己没有回来,娘亲又该是怎样的哀痛。
丘府的下人见状忙上前来,扶着丘夫人上了马车,直接去了医馆。
木蓝这才看向吕三郎道:扶吕公子起来,押入大牢。
吕三郎顾不得胸口疼痛,忙大喊:等一下,你凭什么抓我,伯母是痛失爱女迁怒于我,你没有证据不能抓我。
他没留下证据,只要不承认,谁也不能定他的罪,玉佩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木蓝冷笑一声看向众人:不知可有人认识义姐的字迹?
众人面面相觑,这时有两位常去飞花社的夫人站出来:我们有幸见过几次丘大小姐的字迹,或许能认得。
还有我。平芳郡主回过神来,忙也出声作答。
木蓝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展开:那便劳烦三位看一看,本官到底该不该抓他。
平芳郡主率先把纸拿过来,上面是熟悉的字迹,纸张和用词都很普通,就像是闺阁儿女的一张普通记事签。
可内容组合起来就不普通了。
百钺258年,立冬之日,二妹传话与我,说是三郎有要事相商,邀我黄昏时分于护城河边一见,且一再叮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要瞒着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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