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淇文把他身上的衣物除净,迎面抱了起来,一直走到浴室里。
热水冲在两人身上,从二人紧贴的赤裸肌肤上滑下来。柳生感觉自己被抱得很高,但依旧有什么顶到自己的屁股。
两人都呼吸一滞。
柳生吵着要下去,落地后没站稳,晕乎乎地半跪了下去。一抬头,就是刚刚的始作俑者直挺挺地立着,几乎要戳到自己的鼻尖。
柳生第一次见江淇文的表弟,吓得差点坐在地上。向后仰的身体让他又一抬头,就看见江淇文忍饥受饿的目光。
这次江淇文没有急切地扶他,而是就那样看着,俯视着,审视着。
野心,觊觎,贪求。
柳生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了。
他被那目光钉死在地上了。
“太太。”江淇文轻声唤他。
是邀请吗?是鼓励吗?
……
“宝贝儿,”江淇文仰起头,用力闭上双眼,“你这是要给我上刑啊。”
柳生慢慢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江淇文以为自己让他不舒服了,关切道,“是不是……”
“你好烦,只让我自己动。”柳生声音软得像糖。
江淇文看着他,想确认他的意思。
“你用不着忍。你不是问我吗?我喜欢……粗暴一点的。”柳生看他,又别开目光,“受不了我就挠你。”
江淇文关上水,低头看了一会儿,语气再无抱歉之感:“张嘴。”
柳生在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喘了口气,乖乖仰头,张大了嘴。
江淇文把它塞满,再无克制地挺身了几下,爽得头皮直发麻。可怜柳生被噎得呜咽,泛红的眼角有半滴泪掉下来,又含上更新鲜的泪水望着自己。
江淇文在等他的反应,一瞥,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小柳生更有精神了。
“小变态。”江淇文笑了。
第80章 礼成
他抓了张纸,匆匆把柳生的嘴擦干净,就把人抱了出去,扔在床上。江淇文一手和他两手十指相扣,就把柳生的双手举了起来。他吻过身上每一处大的、小的、新的、旧的伤痕。
江淇文怕弄疼他,吻得很轻。
柳生却说:“你ooc了。”
江淇文会意,在每个淤青上面啃咬、舔吻、厮磨。
柳生一下又一下地吃痛,却在疼痛中感到释怀。
疼痛是最令人安心的情绪。
“在我脏的时候爱我,我干净时人人爱我。”肖斯塔科维奇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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