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就说怎么算不对,”
宴柏看着李寒声豁然开朗的开心样,坏心眼儿又上来了,故作鄙视“这么不相信自己?”
李寒声已经习惯了宴柏的恶趣味,弯起眼睛回道“我信哥就行。”
宴柏乐了“题做的没多好,嘴皮子倒利索很多。”
“师傅教的好。”
“也是。”宴柏赞同道。
“……”这人是真不谦虚。
中午休息时李寒声一边啃着汉堡一边做题,宴柏则漫不经心的翻着学校发来的新生注意事项以及军训报到时间。
“哥,这个结构简式我弄不对。”
“先吃饭,一会儿弄。”宴柏收起手机,看着李寒声的样子用指关节轻扣桌面。
李寒声阳奉阴违的答应了一声,目光却不离卷子,继续做题。
宴柏挑眉,啧,好久没见到这么光明正大敷衍他的人了,这小孩儿想恃美而骄啊?宴柏也不阻止,手机一扔直接坐到李寒声的旁边吃薯条,一边吃还一边看李寒声,小样儿,收拾不了你。
“……”李寒声被宴柏锐利的目光弄的分心,识趣儿的收拾起书本,专心的吃东西。
“哥,你帮我补习这么久,那个大哥不介意么?”李寒声突然开口问道。
宴柏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有些惊讶李寒声的记忆力和敏感。
“介意什么?”宴柏反问
李寒声被宴柏的反问噎了一下,目光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界了。
“啧,人不大,眼倒毒,我们分了。”宴柏似是随意的说道。
“哦。”李寒声低下头喝了口牛奶。
“怎么瞧出来的?”宴柏有些好奇,李寒声能见他和陆煦在一块无非是过年在霸天聚会那次。他虽然不太记得当时的情形,但陆煦当时酒醉昏睡,他们并无过分举动。
“感觉到的,你们很亲密。”
“两个男的可不多见,一般想到的不都是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
“我喜欢男人。”
“……”
“所以我看得出来。”李寒声侧头看着宴柏,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宴柏第一次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对着乖孩子说一句同志真巧吧?
“哦。”
李寒声看着宴柏“哥怎么这个反应?”
“你希望我什么反应?”
李寒声不做声,用湿纸巾擦了擦手,低下头又开始做题。宴柏也没再提起这个尴尬的话题。扫过李寒声的另一张试卷大笔一挥开始圈圈勾勾,不知道写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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