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哽在喉咙却久久说不出口。李寒声承认他就是这样自私恶毒,他不愿意,他想要宴柏的爱,想要疯了。
两种极度矛盾的情绪让李寒声忍不住用力,在宴柏性感的喉结上种下了一个血红的痕迹,而后又心疼的舔舐着那处鲜红。
宴柏被李寒声咬的吃痛,漆黑的凤眼一眯,捏起人清秀的下巴啃了一口,笑骂道“狼崽子。”
“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寒声被强制的抬起头,死死捏着手里的戒指,素日里清冷的声线变的颤动微弱,再次和宴柏确认道。
“我伤的不是脑子。”
“你知道我狠毒、极端、我……”
“知道,这还我告诉你的。”
“那你……”
“李寒声,没人比我更清楚你什么德行。我至今无法苟同你的一些做法。但我很确定,如果有天你要下地狱我也会陪你。那些过去的事儿从今天开始就彻底过去了,我们就让过往归零,从这儿重新开启下个阶段的人生,成吗?”
话音未落,李寒声再也忍不住从昨晚就一直忍着的酸涩愧意,眼泪瞬间奔出眼眶,失声痛哭。
这么多年,被轻贱鄙夷,他拼命伪装自己想要出人头地。直到宴柏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像一束炙热的光撒下,让他一片冰冻的死寂恢复新生,趋于温暖。
他错了20年,唯有如今才觉的真正活着。宴柏知道他所有的不堪,一次次保护他、原谅他、疼他宠他、带他走出阴霾,让那个从小被羞辱践踏受尽苦楚的的野玩意儿从此再不会流离失所,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宴柏感到自己胸前传来一股湿漉塌塌的暖意,眼眶也红了。这何尝不是他的梦想?他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用尽所有力气,连命都搭上去几次,好在最后总算开花结果。
宴柏搂紧李寒声的腰任他在怀里释放着情绪,直到李寒声累了想起还没回答宴柏,还没戴上那个戒指,才止住泪意。
李寒声深呼吸压制着不受控的抽泣,平复着情绪。好半天,手指轻轻拽下宴柏的袖子,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美眸,轻声道
“哥,戒指。”
“啧,你还没答应娶哥。”
“我答应!”李寒声急忙道。
宴柏看出李寒声的紧张,嘴角上扬,也不再逗人,郑重的将他所有积蓄买的戒指套上自家爱人修长的无名指。
李寒声接过戒指盒,也郑重的给宴柏戴上了另一枚稍大的戒指。
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随着下一秒手指的纠缠染发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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