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希被她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给取悦了,扬了扬眉,手中的书终于翻了页。
“蠢。”她精辟地点评。
鄀梨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心中已然举起四十米大刀朝着面前的妹妹砍去。论年龄,鹤希比穿越前的她小,甚至比原主小。原主二十岁毕业后就结了婚,四年,怎么着也二十四岁了。
小屁孩,萝卜点大的丫头,居然敢对姐姐这么说话?
纵使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鄀梨依旧保持着一个优秀的演员应该有的素养。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给魔鬼留案底。
“那、鹤小姐教教我。”女人说这话的时候乖乖地跪坐在茶盘边,以鸭子坐的姿势,仰着头看着鹤希。
鹤希瞧见她的模样,眼眸深沉如夜。就在鄀梨以为她会有所动容的时候,她却浅淡地勾了勾唇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傲慢,说道,“在你来讨好我之前,你应该先学会这些。”
——草泥马啊!
鄀梨仿若从地狱走来的怒火天使,背后卷起千万重火浪。
“是我的错。”鄀梨可怜巴巴地低下头,遮掩住了自己眼神中的狠意。
“去把蜡烛拿过来。”鹤希扬了扬下巴,朝着水池旁边的一个小柜子,如是说。
鄀梨应了,起身走过去。心中却想,看书的时候点什么蜡烛?等着火烧阿房宫吗?
等端着燃烧着的蜡烛,看着那烛火闪烁,热气扑面而来的时候,鄀梨忽然笑了。
她转身,小心翼翼地端着烛台,然后脚下一滑,毫不留痕迹地落在了水池中。
鹤希应声抬头的时候,正看见那水吞没了蜡烛,叫火焰彻底消失,可她心底的火焰被点燃了。因为女人的旗袍被水浸润,更贴身,把她傲人的身材显露无疑。挽起来的长发散乱,落在肩头,被水打湿。因为呛了两下水,所以现在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这份狼狈反而叫她生动了许多。
清水出芙蓉,海上生明月。
女人像小狗一样有着水汪汪的天真的眼眸,望着鹤希,很是无措,“鹤小姐——”她讲话的声音很好听,但却是不适合讲睡前故事的那种。因为听了她的声音,难免会躁动睡不着觉。
鹤希瞧着她,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唇角。
她也不上前帮助她,只是坐在位置上,老神在在地问了一句,“你多大了?”
鄀梨瞎编:“十八。”零几十个月。
鹤希阴阳怪气地噢了一声,走过来,站在水池边,蹲着身子,像是摸小狗一样,摸了摸走到池边的鄀梨湿漉漉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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