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是一个残破不堪的牢房,也不知多久不住人了。到处都是灰尘,安瑶左右看了看,就看见阴咏也被蒙了眼,就关在隔壁的牢房里,两人只隔着一道铁栅栏。
她正乖乖站在牢房中央,也不敢动弹。
安瑶想说话,却怎么也吐不出这棉布团,只好呜呜地发出声音,来引起阴咏的注意。
她的办法奏了效,阴咏果然顺着声音摸了过来,也呜呜地回应她。
明明是这么好笑的场景,安瑶的眼眶却有些湿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在心里庆幸阴咏听不懂自己的话,之前还想着能够解决完阙家的事,把黑历史查清,就能对她说出喜欢,可是自己失算,居然被凶手抓到,可能很快就会被灭口了。一切都结束了,是自己太无能,连累了这么多人。
(对不起,阴咏,我喜欢你。
看来我永远都没办法说出这句话了,你就这么凑合听听好了。)
对面的阴咏歪着头,根本没有听懂的意思,但是她背过身来,呜呜呜地招了招手。
安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转过身,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背靠在铁栅栏上,双手紧握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安瑶突然想起了什么,铺开她的手掌,在她手上写:你蹲下。
阴咏虽然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缓缓蹲了下去。
安瑶背着身摸到她眼前的布条,轻轻地往下一拉。
呜!阴咏发出惊喜的叫声。
安瑶仍旧不停,示意她稍微起来一点,然后如法炮制,把她嘴里的布团也扯了出来。
施安瑶,你也蹲下!阴咏兴奋地跃跃欲试。
嘴里的布团被拔了出来,安瑶总算能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开始发麻的舌头。
阴咏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舔了一圈自己的唇,突然羞红了脸不知为什么,阴咏的心跳突然剧烈了起来。只好转过头去,不再看那个会让自己变得奇怪起来的始作俑者。
安瑶用力挣了几下绳索,发现绳结极紧,并不容易解开。她看到阴咏突然转了头,还以为她要让自己帮她解绳索,笑道:这个我可是解不开的。
阴咏结结巴巴地说:我又没有让你解,你,你干嘛那样?
哪样?
舌头
阴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上次要脱我衣服,这次又想接吻了?算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就姑且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
阴咏瞬间脸色炸红,道:我才没有!真不该把那布团给你拆了,都这样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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