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他蠢什么也没看出来,不怪任何人。
后边的信息几乎都是平日里没什么交集的人明里暗里打探他和时家的关系和昨天发生的事,祁问殊皱着眉随手将手机往被子上一扔,缩回床上懒得再看。
祁问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他现在得出的结论就是,因为昨天闯进时澜的生日宴,似乎导致祁家本与他们板上钉钉合作的一个项目泡汤。
这因果,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昨天那男人有那么小气吗?看着也不像这种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拨开枕头边上的两只毛茸茸,从被窝里翻身出来又将手机捡了回来,打开软件搜索时澜。
.........
半小时后,祁问殊面无表情的收起手机。
所以那个掌控s城经济半壁江山,在国内商圈地位举足轻重的豫呈集团,背后的最大控股人原来就是时家,难怪一个生日宴,进个门跟查特务一样。
不怪他孤陋寡闻,实在是他和这种劣迹斑斑的新兴纨绔子弟和所谓的老牌上流阶层交集几乎为零。
——
祁家别墅。
客厅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架欧式阔椅残骸,完全折损的桌腿和墙面的擦痕无不昭显着破坏者的力度之大。
美艳的妇人站在沙发上靠坐的中年男人身后,轻声细语的安抚:“老公你先别急着生气,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呢?等问殊回来了再说。”
不提还好,他好不容易气性下去一点,一提那个不成器的长子,中年男人两颊抽动,面色发红,抄起桌面的酒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还能有谁?还能有谁?除了他那个混账还有谁能害我?!聊城项目我跟豫呈的黎经理谈了整整四个月!整天跟在人背后卖笑装孙子,我投进去了多少你知道?!这两天好不容易定下来,合同都拟好了,就等那边盖章,就这个节骨眼上!祁问殊他干了什么?他跑去人家时家长子的生日宴上闹事!他以为那是什么地方想进就进!还嫌这些年丢人丢得不够吗!黎经理一早就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上级来了指示这合同没戏了,他上面能请示的还有几个?时家现任家主算一个,他儿子算一个,你说除了那混账东西昨天干出的事,还有什么可能?啊?!”
祁章说到气头上,两颊都有些哆嗦,猛的起身用力拍了拍桌面,
“自己是个废物就算了,还要连累全家!现在豫呈跟我们断了合作不说,多少跟风的小企业生怕因祁问殊这晦气玩意再惹出点什么乱子,都谨慎得很,我现在电话过去谈明年的续约的事一个个都吞吞吐吐,再这么下去,我们全家明年都去喝西北风得了!”
“小时候偷东西打架,长大了嫖赌嗑药,这种废物东西,我养他干什么?!养他干什么?!还不如让他去死!”
“早知道是这种祸害,出生我就该掐死他!”
其中还夹杂着祁冉的几声劝慰,“爸,你冷静点,哥他这几年都挺乖的,说不定只是碰巧,那边本来就没想和我们合作,这次没了还有其他机会,听说魏岑最近回国了,我到时候帮您和魏氏牵牵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