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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问殊:“......”

呼啸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澜转过头,语气冷淡:“姜先生,事出紧急,麻烦你替我跟他们走一趟,律师很快过去。”

“好。”

——

周围零星的人群很快被新赶来的保安驱散,祁问殊脸色苍白杵在原地,有气无力耷着眼,等着时澜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儿干等着医生过来吗。

“先回医疗室。”

“哦。”

祁问殊瞅了瞅肩上的手,怎么看怎么不自在。他是因为伤口有那么点脱力,但远远没到需要让人扶着的地步。

时澜垂眸看了眼仍在流血的手,声音异常平静:“走得动路吗?不行我抱你过去。”

祁问殊悚然抬眼,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半晌,确认对方的确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他再次尝试曲起手指,挪了挪脚尖,随口道:“只是手伤了,不是人废了。”

时澜勾起嘴角,眸光冷然,淡淡反问了一句。

“只是?”

祁问殊顿了顿,他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时澜好像还在生气。

“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勇敢?”

没有,他其实觉得挺蠢的,祁问殊暗道。

“这回用手,下回不如干脆用身体帮人挡刀?”

祁问殊低头看鞋:不,不可能。

“难怪裴慕都夸你敬业,你是来工作还是来卖命的。”

祁问殊:......?

他就是冲着悠闲和好混才在文荣呆了下去,敬业这词儿裴慕怎么说得出口的。

若是单纯地听声音,时澜的情绪起伏波动并不大。但身处风暴中心的人表示,这平静之下的压迫感更令人生惧。他张了张嘴,决定还是不予反驳,低眉顺目挨训,异常识时务地不去触正在发火的人霉头。

“而且,雇你当保镖的人是我,搞清楚你该保护的对象是谁。”

“姜寻受伤,关你什么事?”

祁问殊偏头望天,仍是保持沉默,所以这才是时澜发火的真正缘由?他记住了,下回绝不多事。

可惜他的心声没能传达过去。

伤口还在流血,训斥归训斥,时澜也没准备在外边耗太久,他看了眼仿佛油盐不进无动于衷的青年,有些不耐烦地压下眼。

搭在人肩上的手果断下滑,而后小心地避开伤势,揽着腰将人扯得更近。

祁问殊一个愣神的功夫,就发觉自己被牢牢控住带着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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