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但对方现在咬死了这个理由,而且,这次真正受伤的只有祁先生...那边律师提出想沟通一下和解意愿...”
虽然他也没指望老板会同意和解,但提还是要象征性提一下。
时澜语气毫无转圜余地:“不接受和解,通知法务部干活。”
陈律师早有预料应了声。
时澜:“有把握判多久?”
“祁先生的伤不重,故意伤害罪,就算往高了判,应该也就一年。”
时澜思索片刻:“他女儿不是病了?去查查医疗费缺口到底多大。”
对方神态不变:“好。”
“这是准备把那边的关系网翻个一清二楚?”裴慕挑眉,嬉笑着靠着沙发转过身,“提醒你一句,这活犯法。”
时澜头也没抬:“怎么,准备告发我?”
“那肯定不,不过这不得给兄弟行行贿?比如来他十个亿封口费怎么样。”
时澜心平气和:“滚。”
“嘤,情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监控录像发你了,死没良心的,回头就给小祁编排你黑料。” 裴慕阴阳怪气哼了一声。
时澜凉凉抬眼:“我真想现在给你从三十一楼扔下去。”
“行行行我不玩了,唉为了近距离吃瓜我付出了多少,把工作全扔回给我爸他差点没拿扫帚追我半栋楼,” 裴慕火速正了正神色,扯回话题,“你说你自家的地盘拿个监控录像有什么难的,非要我非法入侵干什么?卧槽,难不成就指望在这反将我一军??我刚说告发可真开玩笑的!”
时澜难得地对裴慕的不正经没什么表示,弯眸淡淡一笑:“当然是等着有心人去销毁啊。”
他顿了顿,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爸这么简单能放你出来?”
“有心人?”裴慕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懂了懂了,你还是怀疑有内鬼是吧。”
“嘻嘻,”裴慕神秘一笑,“我跟他说我出来追儿媳妇,小祁去拆支具的时候叫上我啊。白芍太忙了,一下班溜得比鬼还快,见她一回可真不容易。”
“确实。”时澜扫了眼右下角的时间,拖出桌面程序飞速敲了几串密码,正对面雪白的墙壁上顿时开始提示接通设备,“让路珩分析一下录像,如果真只是抢劫犯就算了,我陪他去报警。如果不是,从这几个人着手,应该不难排查出来。”
裴慕:“他整天宅你办公室,知道你身边有这么个人还能有办法摸清楚你动向的,除了苏媛媛,就总裁办几个助理吧。”
“你说巧不巧?” 时澜退回椅子上,冷淡一勾唇,“他将对方伤得也不轻,总裁办几个助理,只有林正今天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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