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当大少爷格外娇贵。
看了看凑近上前替他涂药的青年,时澜满意了。
连祁问殊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分明已经在不自觉地向他妥协各种超出界限的要求。
明明很容易就能察觉。
冰凉的药膏被人小心翼翼地涂抹。
他低头不动声色掠过眼前清晰的锁骨,缓慢向下。
宽松的外套拉链只是随意地拉在胸口上方一点儿的位置,因着俯身的姿势,只需偏头,就能毫不费劲窥见外套下被棉质背心裹着的紧实腰腹。
腰线恰到好处地凹出漂亮的弧度,纤细而不显孱弱。这个宽度,大抵...双手便能合握着。
一定柔韧极了,不知道到什么程度,才能让那张常年冷淡的脸上染上其他的色泽。
时澜微微低头,眼底染上几分暗色,目光从腰间划去支在他腿间,抵着沙发略陷进去几分的膝上,一点点上移。
想动手。
家境使然,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获取都实在太轻松,他的耐心其实一直都不算太好。
既然终于发觉对方心动的端倪,等处理完那些碍事的人,就彻底表明心意吧。
时澜闭上眼,任额角反复传来柔和的触感。
就算真的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也无没什么关系,反正他想要的,向来只能是他的。再不济,用点手段让人把一辈子卖给他也不是不行。
他的秉性,大概并不比他的耐心好到哪儿去。
而且他根本不觉得,现在的祁问殊会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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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时家古宅那边回来之后,他总觉得时澜似乎更忙碌了些。
祁问殊长腿交叠窝在软椅上,将注意力从时澜新给他布置的作业上移开。原以为当初不过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时澜还真抽空给他制定出了一整套课程,顺便扔了个旗下的小型信贷机构用作练习。
也真不怕他将好好一企业玩完...
“怎么了?有不懂问题吗?” 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时澜很快回看了过来。
祁问殊收回目光,再次快速扫了眼内容,点击传输:“没,拟好的方案已经发你了,有空看看?可行的话...我就发出去了。”
“我现在看。” 时澜冲人一笑,很快将正在审查的任命文件放去一旁。
祁问殊缩回电脑后,莫名升出一丝上交作业后被检阅等待审判的紧张感。
自从呆在时澜身边,他好像体会到了许多以往不曾生出的情绪。
感觉不算太坏。
对面陷入良久的沉默,祁问殊不自觉抿唇,又瞄了眼刚才发出的文件。
不会是太差了对方不知道怎么评价吧,时澜性情一向温柔,兴许正在组织温和一些的批判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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