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问殊神情一滞,闭了闭眼。
“...是。”
他早该意识到时澜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这次能避开,迟早还有下次,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
......
时澜俯身,轻柔印下一吻:“我真是爱极了你眼睛为我红着的模样。”
随后又扬唇一笑,对方温柔顺从到这个地步,意图他倒是也猜了个大概。
只可惜,他这个人本性从来说不上多好。更别说尤擅长...挟情图报,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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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祁问殊终于有气无力地被抱进浴室时,已是夜幕降临。
得益于他平时的锻炼有加,这才没彻底再次丢脸地失去意识。
他努力往池子深处埋了埋,不动声色游离人远了一些,随口找了个早就想问的话题引开注意力:“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戒指?”
时澜倚在池边,扫了眼那枚由他亲手带上的银黑戒指,淡淡道:“想回送可以,我要和这枚价值相当的。”
祁问殊愣了愣,总觉得时澜不像是会特意提出这种要求的人,但还是接着问了下去:“这枚价值多少?”
时澜动作懒洋洋的,又靠了过去:“那些古董瓶子再翻一倍。”
祁问殊:“......”
时澜抬头看着人,仍是莞尔:“送不起的话,继续给我打工也可以。”
“不过,这回工资得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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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从被逮回来之后,时澜简直就差在他手腕栓根链子了,明明他们几乎已经整日形影不离。
这天临近下班他正好去低楼层确认一项清单,索性直接让时澜过去开车在外边等他一会儿。
大厅此时还是只有零星几名员工,他低头看着手机时澜发来的确认信息,头也没抬,一心二用走向门口。
身后匆匆响起一道女声,
“祁董!”
祁问殊往前走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越来越近的传来高跟鞋脚步声才蓦然反应过来是在叫他。
“......”
那份任命文件自下达后一直不曾被废止,但他实在还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
他愣了愣,抬眸看着这个和他只有过几次交集的前台:“...什么事?”
于清清笑容满面,迅速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安姐不小心遗漏了这资料在前台,我还没来得及交过去总裁办,刚好撞上您,要不顺路帮我转交给时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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