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提着把矿镐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这时李媛跟过来了,对他们说:“你们六个哈,可以根据义务劳动的工作量酌情减刑,看着办吧。”
这六个人,疯了样的开始干了起来。
几日之后,矿区,劳改工作区域。
五个男人甩开膀子拼命挖材料。
咚,咚,咚,咚,叮!
“挖到了!”清河将挖到的金属高举过头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把金属抛给小溪,小溪接过,放到篮子里摞好。她和清河原本在直销点就合作得不错,现在六个人分工明确,她力气小,就做些周边的事情。
打手们可没有减刑的好事,每天做完规定的任务,有一口饭吃,就在那晃晃荡荡。然而现在多了件事做——观看新的六人挥汗如雨。
所以,当清河他们哼哧哼哧挥舞本厂出产的镐子辛勤劳动,那些打手们,或坐或躺,抖腿的,摇花手的,扣牙的。
对比鲜明。
然后这一天,有人从劳改区外面来了。
塔山带着自己的老父亲,过来看望清河。
跟探监一样。
禾老气闷地坐在一旁,让塔山去说。
清河站在自己亲哥面前,不好意思地笑笑。塔山往他脑袋上一削:“丢不丢人!”
清河挠挠头看看自己亲哥,又看看自己老爹,嘟囔:“这事,没一件是我主动做的啊……”
“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心里无所谓吗?所以让堂哥乱来。”
老标被cue到,尴尬地低头。
“咱大哥就在直销点晃,你也从不去关心!”
金发嘴角抽了抽,摸摸挥镐。
“刚川、海阔俩小孩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俩“小孩”缩起脑袋,帮小溪把挖到的材料收拾好。
“就连小溪一个弱女子,你都不能好好引导!”
小溪翻了个超明显的白眼。
合着这是指桑骂槐呢。
塔山去矿区骂人的同时,李媛在生产区接见一位客人。
客人头发五彩斑斓,让人对他的脸印象薄弱,只记得那头彩虹。
前子大驾光临!
他见到李媛,先竖起大拇指:“李总,精彩,那天实在是太精彩了!”
李媛:我觉得他在骂我……自信点,他就是在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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