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默懵逼的看着他把底烧的有点黑的砂锅,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还好桌子不是玻璃面的,不然指定直接炸了。
“锅不能直接放到桌子上的。”
沈意看着已经放在桌子上的锅:“为什么不能?”
“你这个桌子会很难擦。”
沈意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大咧咧的坐下:“那就买个新桌子,盛饭吧。”
岑默心里默默嘀咕了句败家子,盛了粥递给沈意后又被沈意推了回去,老太爷似的:“烫,给我搅和搅和。”
指使的理直气壮,岑默也是任劳任怨,真就一句话不反驳搅和了起来。
这事儿他没意见,但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沈意咽下嘴里的小炒肉,得得瑟瑟:“我的身材不好?”
岑默咬住下嘴唇,不说话了,这是两回事。
“再说了,我在自己家,我不穿衣服怎么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个浴巾也扯下去。”他抓着浴巾就站了起来,一副要扯的架势。
岑默把碗推给他:“凉了。”
沈意坏笑着重新坐下,心满意足的吃了半碗粥后,开始了他的计划:“为什么不在康栋军那里干了?”
伺候完他,刚要吃饭的岑默一听,来了,这是训自己的前奏。
放下勺子:“他们会聘用我,是因为你的原因吧。”
后来他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太过巧合了,而且他知道沈意很有钱,康栋军那家小公司又实在太小了,说句不好听的,根本不配让沈意出现在那里谈合作。
沈意也不隐瞒:“是,我说过作为补偿、感谢,会给你安排工作。”
“可我们不是朋友了。”岑默说出这句话后心就像被掏了个窟窿一样难受,放在腿上的手缠成了麻花,差点没把手指撅断。
沈意眼睛一立。
他不爱听这句话。
更不喜欢岑默总是拿这个和他说事,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喜欢岑默反驳他,他就不能乖巧一点。
“你28岁了,应该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好好的工作不做跑去看场子,那里都是什么人,就你,让人卖了都不知道,今晚要不是我去了,明后天你就会被人下药。”
锋利的视线落到岑默的屁股上。
“他们可是打算几个人一起搞你,你懂什么叫搞你吧,你可能因此染病,也有可能被拍视频落下把柄,你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沈意越说越气,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扔了手里的勺子,勺子砸在碗沿上发出一声脆响,飞到桌子上,一直撞到岑默的碗底才停下。
吓的岑默眼皮抖了下。
“就你这个脑子……”沈意的手指再差一点怼到岑默脑袋时停了下来,更过分的话也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用力拍了下桌子,气的他踹翻了凳子起身就走。
岑默孤零零的坐着,嘴巴紧绷成一条向下弯去的线,眼珠在桌子上的狼藉,和地上翻到的凳子上来回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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