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海毫无察觉地凑近柏云旗,“问你个事,别生气。”
刚刚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现在浓郁的差点把柏云旗的头皮撩炸了,他贪恋地暗中抽抽鼻子,低眉顺眼地说:“您问。”
“你长得像不像你妈?”闻海打量着柏云旗的眉眼,最后落在了他比常人略深的眼窝那里。
柏云旗果不其然绷紧了嘴角,但紧接着就轻描淡写地点了下头:“应该吧,我没见过她几面。”
“见过你爸吗?”
柏云旗沉默了几秒,说:“见过他两面。”
“你和柏康……”闻海顿了一下,“眼睛很像。”
柏云旗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不想接话。
“夸你呢。”闻海看出来柏云旗不太高兴自己这个评价,“柏康年轻那会儿也是……”
“别提他了。”柏云旗低声打断了闻海后面的话。
闻海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恨他吗?”
“我不知道。”柏云旗闭了下眼,“但已经没关系了。”
说完他转头看着窗外,闻海看向墙上的挂钟,两人目光交错了几秒,城市的夜空没有星光,落入眼中的都是别人家的几点灯火。
就在那一刻,柏云旗发现原来闻海已经有白发了。
第二天一早,闻海收到了柴凡文的短信,证实了他的猜测——那个流浪汉的肾缺了一个,肝也少了一半。这个重大发现让整个刑侦队连带那边的公安局都开始了一天三班倒的忙碌,而闻海更是陷入了没日没夜的工作状态,转眼就把那晚的对话忘得一干二净。
可能是刑侦队一脉相承的乌鸦嘴被他继承得太彻底,也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命定,这场对话结束的几天之后,发生了一件让柏云旗措手不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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