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队失笑:“我当时觉得我操他大爷,怎么会有这么酷的哥们儿,这比赛后来咱学校后来还办过几回,也有不少师弟师妹想学你和叶师兄那场,但很少有成功的,要不劫匪没叶师兄那么精明,要不警察也没你那么不要命,就一场两边打成了那样,但劫匪手里拿了把玩具枪,往那人头上一指就怂了。”
“师弟不行啊。”闻海摇头,“不就个游戏吗,怕什么死,当时叶茂行那孙子打急眼了可是真差点把我掐死。”
“是,这就是个游戏,不过在游戏里都不敢玩儿命的,遇到真事更顶不起梁子。”洪队绕了这么大一圈,又落回了正题上,“不过想闻队你在游戏里敢这么玩的……”
闻海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摇了摇头:“二十年前的傻逼事还提它干什么,您回去告诉师傅,我不仅没活够,如今还打算往长命百岁上奔,歹爷是个什么玩意儿,我都有分寸。”
洪队神色并没有放松太多,但还是点了下头:“好,你说的事我让线人尽快听风声,你尽量和白狗斡旋说服他尽快让你见到歹爷,不管那人是死是活,只要见到真人,咱们这趟活儿就算了了。”
“嗯,放心。”闻海一扬下巴,“这炒拉条我请了,您先撤,我还得再见个线人……对了,帮我给之前留给艳艳的那个号码发个短信。”
洪队“嗯”了声,“发什么?是你的线人?”
“不,是我爱人。”闻海的口吻倏忽间温柔下来,“帮我给他报个平安就行,他懂事不会多问的。”
听出他骤变的语气,洪队起身经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撑几天,都会好的。”
闻海点了根烟,冲他摆了摆手。
回到招待所,晚上九点多,闻海坐在大厅里又抽了根烟,透过烟雾观察着二老板躲躲闪闪的目光,几次想走出柜台往自己这边走,几次又撤回了步子。
不对劲。
他直觉是大鱼上钩了。
上了楼,房间门把手上自己早上做的记号已经不见了,出门时故意踢歪的地毯也变了角度,闻海深吸一口气,猛然打开房门,房里一片漆黑,他举着枪站在门口,冷声喝道:“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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