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桐安光是想想闻海抱着小奶狗的模样就想滚沙发上大笑一场,继续洗脑道:“可爱吧,长大后特漂亮,这狗智商挺高,训练好了你出去买菜还能给你叼菜篮……不考虑一下?”
闻海双手抱在胸前,“你说出三件小狗做得了小旗做不了的事,我就开始认真考虑。”
“……”柏桐安半张着嘴和闻海对视三秒,终于憋出一句:“小狗毛茸茸的。”
闻海:“……你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被这套歪门邪说噎到一时词穷的柏桐安愤怒地拍案而起:“你他妈竟然把我弟弟当狗养?!”
他话音刚落,摆在茶几上的一个小闹钟响了,那闹钟造型奇特,像是赛场上裁判掐时间用的秒表,响起来的蜂鸣声动静不大,但穿透力极强……至少在书房的柏云旗听见了。
本来窝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闻海连滚带爬地抓过那个闹钟,以正常人所能达到的最快手速按了几个按钮关了闹钟,一口气松到一半,书房的门打开了,柏云旗也没走到客厅,就在拐角处抄手倚墙站着,一脸“我就静静看你怎么装逼”的表情盯着闻海。
“知道知道。”闻海举手投降,把小闹钟放回原位,从茶几下面搬出一个医药箱,“三粒这个……两片这个……这什么糖浆我能不喝吗?喝完几小时我吃东西嘴都是苦的。”
柏云旗欣然点头:“等您学会大雨天打伞再出门就可以不喝了。”
“……”闻海服输,就义似的端着小量杯把里面幽绿色的液体一饮而尽,表情跟生吞了三只苍蝇咽到喉咙眼发现苍蝇还是活的差不多。
看着闻海把药喝完后柏云旗就回了书房,柏桐安等书房门重新关上后,差点准备起立鼓掌了,郑重其事地说:“向你道歉,我刚刚说错了,这明显是小旗把你当狗养了。”
不用解释,那闹钟肯定是柏云旗摆在茶几上的,柏桐安心里觉得有趣,闻海从来都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属于看着很欠揍但你揍了也没用的麻烦,谁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还能被个小他八九岁的小孩管成这样。
闻海用眼神和沉默表示了“咱俩要不就这么绝交算了吧”的生无可恋,转过脸自己却又笑了。
“又作什么死了?”柏桐安对闻海的大病小灾已经见怪不怪,他算是看明白了,只要不是什么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不治之症,所有病到闻海这里都和感冒差不多,吃药了得治一星期,不吃药挺过七天也就痊愈了,“又大雨天不打伞在外面浪?”
闻海无奈:“其实没淋几分钟,衣服都没湿,我以前大冬天跳野湖不也没事,谁知道这次遭的哪门子瘟。”
“弟弟,丫跳冰湖逮毒贩那会儿才二十一,眼瞅着两张都翻过去了,咱好汉不提当年勇,趁早歇着吧。”柏桐安之前还在奇怪闻海今天竟然能老实在家待着还不在书房忙工作,敢情是大病未愈,怪不得他刚进门那会儿说着话就能睡着,“还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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