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高堂未到,只有空席。魏暄同样押着他行了跪礼。
“夫妻对拜——”
魏暄望着他,虞尘隐仍是不动。魏暄笑笑,摁住他头,行完对拜之礼。
“礼成——”
魏暄抱虞尘隐起身,亲自将他送入洞房后,才出来招待宾客。
这场一方强硬一方不愿的婚事,终是成功缔结。宾客们都瞧出了异样,却不敢多言。萧潭也在座下,掩下心里其他心思,与众人同饮美酒,恭贺新婚。
入夜,春宵时刻。
魏暄摁住虞尘隐:“虞弟,你既要做根木头,大哥我就笑纳了。”
他剥去虞尘隐外裳、中衣,虞尘隐一动不动。
只剩里衣时,魏暄抬眼瞧他,仍是一副木头作态。
魏暄冷笑一声,剥光了他的衣裳。
到了这时候,虞尘隐也只是微微蹙了眉头。
可等到魏暄的手按到他赤.裸的身体上,虞尘隐好似将将反应过来,这一日到底做了什么。他蜷缩起来,默默流泪。
魏暄打开他,像打开蜗牛的壳,就着泪水的咸,将虞尘隐吃干抹净。
这时候,魏暄才发现,虞尘隐那些被人碰被人弄的话全是骗他的。
魏暄心疼地吻饮着虞尘隐的泪,却怎么也不肯停下。
折磨与欢愉拉得无限长,虞尘隐最后昏了过去。
翌日,城门大开。
魏扬终于入了这淇城,然而心上人早已嫁作他人妇。
为时晚矣。
第42章 乱世哥儿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 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一夜荒唐。
魏暄叫了水,抱起昏睡过去的虞尘隐, 仔细轻柔地替他沐浴梳洗。哥儿柔软又脆弱, 即使最后关头魏暄缓了又缓,哥儿还是没受住,在香汗与泪水中昏了过去。
铃兰开成牡丹, 白露浸了红霞,宣纸被笔墨捻破, 落得零碎满床。
魏暄垂头亲吻虞尘隐眉心,摸摸他头,爱怜地柔抚他红肿破了口子的嘴唇。不料这又勾起了身下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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