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两人相处恢复常态后又开始暗戳戳的翻旧账,说方泠对她怎么怎么冷漠,不坐副驾路上也不跟她说话,竟然还改了大门密码!
方泠被她缠的要恼,金文瑶就说:“我那天刚收到一点珍珠,还是金色的,看着品相比较好,本来打算给你做一条项链,但你一路上都不理我。”
金文瑶那时的快乐得意都被方泠略显疲惫的样子冲淡了。
她们俩工作地很近,金文瑶自然知道方泠的忙碌,她自己忙的时候也是一边骂自己老爸一边干,她能理解方泠对事业的追求。
但有时候也想: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放一放呢?
明明讨好她性价比更高!
她永远都不会生方泠的气,她也能借用自己的能量给方泠铺路,陈高翰虽然有点名气,但他是乙方,每天都在等待甲方的目光。
她不用。
她可以用钱替方泠铺一条青云路,一个作品不够出名,她就再投一套,国内开满了就去东南亚、去欧洲。
裕美事业机构所及之处,她都可以为方泠铺路打开市场。
但金文瑶没有这么说,她只是跟方泠强调:“我更重要!”
方泠安抚般的亲亲她,继续问:“然后呢?”
金文瑶思绪就歪了,开始抱怨:“我上去给你拿了,但回来后发现你在洗澡,你明明都知道我生气,为什么不能跟我说两句话吗?”
“我又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我只想让你跟我说两句话。”
“就不能等一会儿再洗澡吗?”
方泠说:“对不起。”她真有点愧疚,反思了一下说,“应该是你一直捧着我,所以我才养成了这个坏习惯,总觉得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所以稍微等一会儿也没事。”
金文瑶没想到方泠会这么说,话语间的亲近和依赖让她心花怒放,高兴的就快摇尾巴了:“没关系!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了!”
她对方泠说:“我保证再也不给你捣乱了。”
然后拿出那条项链在方泠的脖颈间比划,还问:“我上次送你的那个呢?怎么不戴?”
方泠示意她看自己的耳朵:“戴着珍珠耳坠呢,再戴个项链太显眼了。”
金文瑶送的珍珠成色都十分好,一看就很贵,更别提那么大一个挂在脖子上了,要是真戴上了她是客户还是员工?
她是去上班的,不是去炫富的。
金文瑶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接下来一直在摸方泠的耳垂,方泠都被她闹的痒痒,一直在躲。
金文瑶摸到一半突然凑上去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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