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很烦。”
苏嘉睿压低声音说:“我们联邦的法律是管不了他了。不过我可以让他家出现点问题。”
梁临闻言立刻追问道:“什么?”
我看他们两个,总觉得是两个坏小孩总算碰头,能够一起出坏主意了。
苏嘉睿低声道:“等过几天,我带你们一起离开。立刻带赵殊白去做亲子鉴定,把鉴定报告甩到他老婆面前,再弄点小报宣传一下,他老婆在学术界比较有威望,可受不了这个委屈。”
梁临心领神会般地笑了声:“又后院起火呢?”
“……”我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在几个小时交流中,突然生出的那么一点臭味相投的感觉来了。
我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屋子客厅处零零散散地站了几个人,更多人是待在屋子外面。
梁今此刻不知道在哪儿,梁召此刻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我有些奇怪地砖头问梁临:“你哥呢?”
梁临头也没抬:“谁知道他又去哪儿抓野猪去了。之前让佣人去他房间喊了,他不在房间。”
我其实是隐隐有一种预感的,梁召会让梁临的满腔算盘都落空。
毕竟,谁让他是哥嘛。
下午的时候,我们跟苏嘉睿又聊起了工厂的事情。梁临说,工厂里种植跟加工那些玩意的东西必须得一把火烧了。
“那些东西已经很严重影响我们工厂工人的精神状态以及身体健康了。”梁临说。
苏嘉睿却在这件事情上,突然跟我们持有了不同的意见:“我觉得可以让联邦那群专业的人来判断。违禁品私人养殖且无差别贩卖肯定是不好的事情。但是,其中有一些是非常好的医学原料。你们这里的土地条件好,能够把那些东西种好。我觉得没有必要那么反感,物尽其用嘛?管控好工厂的工人就行了。”
梁临不赞同,他说他就想让我们这儿的工厂,种我们自己需要的东西,而不是别的地方需要的东西。
苏嘉睿对于梁临这种态度有些无奈:“过去将近一百年,确实是免费给我苏家来种的那些东西。但是这次大概不需要那么大规模的种植,也不需要一整个工厂的人力来弄那些东西。最重要的是,联邦肯定会给你们钱。”
苏嘉睿想了想补充道:“价格肯定不会像是我们土地紧缺的联邦一样昂贵,但也绝对会比你们现在工人的条件要好很多。”
下午的时候,我们准备回程。因为苏嘉睿他们这次待的时间算不上久,所以很多事情好像都急迫了起来。
梁临因为跟苏嘉睿喝酒后有些晕,回程的车安排了司机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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