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尚不明白这滋味的含义,直到后来、再后来,日复一日的细细品味后,才通晓原因。
明媚三月,山青青,草芊芊,花簇簇。
人间春风澹荡。
大好的时光中,宫中又多了位德色婉艳的美人。
渤海高氏高飏从高句丽举家西归北魏,官拜厉威将军,少帝赐予奴婢、牛马、彩帛,并纳封其女高照容为贵人。
是夜。
百姓烛火刚熄。
寂静的一处篱笆小院,忽然有道人影闪过。
司马姀贼溜溜地进了三娘的屋里。
房三娘躺下有一会了,尚未睡着听到窸窣声响,警戒地取出枕下发簪。
昏暗中,司马姀借着月光靠近榻边,正想爬上床,脚骨不小心地撞上了床板子。
“哎哟!”她低声痛吟。
房三娘听出声音,别过身,不置信地看着那抹身影:“阿姀?”
“嘿嘿。”司马姀嬉笑,麻利地钻进三娘子的被里,随口解释说:“我屋里突然有点漏风,今晚先跟你挤一挤。”
房三娘没拆穿,把发簪塞回枕下,然后往床里挪,给司马姀腾出点位置。她的床虽不大,但两个人平躺一块勉强够。
原以为司马姀是不会逾矩的木头,却没想对方突然开了窍一样,先将手搂上妇人的蛮腰,把身子挨得紧密无缝。
“三娘……”她咽了咽喉,将胆怯吞下肚,鼓起色心把脸凑到房三娘耳边,蛊惑道:“我想要……”你。
可话仍旧是卡在喉咙,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会不会吓到三娘子,毕竟她们之间除了牵手,从没有过其它的深入进展。
“你想要什么?”房三娘把脸对望,两人鼻息咫尺碰擦,互渡热气。
微妙间,司马姀心里那个火急火燎,于是抓住三娘子的手,沉声说:“教我……我不会。”
“教你什么?”房三娘明知故问,黑暗中的软唇隐隐带笑。
司马姀将她指尖一掐:“你说还能教什么。”
房三娘语气发软:“那你想要我怎么教……”
司马姀听这回答表示有戏,嗓音一紧:“手把手的教,把你会的全教我。”
下一刻,房三娘没再出声,她的唇已然吻上了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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