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纳挠着头皮,余光瞥了眼兰雅:“父亲那么多儿子,少我一个也无妨。”
“那你那些姑娘可就要伤心透了。”元珺继续打趣。
“阿珺,别挖苦我了。”贺纳被说的脸色半黑半红。
兰雅也不好意思起来,羞答答地跑出了毡房外。
司马锦掩唇轻笑,催促说:“兄长还不快追,是时候去表明心意了。”
“嘿嘿。”贺纳傻笑着,赶紧追了出去。
看着他两三十多岁的人了,还那么青涩的模样,元珺投入司马锦怀中,欣慰道:“达纳哥哥总算开窍,雯华,以后他们的孩子就当我们的义子可好?”
“那得让他们多生点了。”司马锦含笑而侃,亲吻着元珺的鬓边:“给我两凑个好字,男孩你来教,女孩我来带。”
“为何?”元珺抬眼深情凝视她的眉眼,就想听她说点情话。
司马锦轻轻落一吻在她的鼻尖上:“女儿随我,则秀丽端庄;男儿随你,威武刚断。”将她们的特点以另一种形式流传下去。
元珺听得心头浑软,一双手便急不可待地探进司马锦衣中,揉碎她的秀丽端庄。
岁暮年夕,事情迎来了转机。
少帝设家宴,请长公主与贺部入宫相聚酣饮,一起过除夕夜。元珺没有理由拒绝,只好与舅父以及几个表兄长们进宫。
宴上,一众精心打扮的美眷叫人看得眼花缭乱,唯独长公主清白素雅的妆扮,十分解腻。尤其那一柄玉质插梳,简简单单自下而上插在脑后,胜过殿中无数步摇金钿。
而她生得又是那般明艳动人,三十有二的年纪,恰是女人最成熟妩媚的时候。
“陛下!”国舅高肇突然起身,冲着少帝扣指揖礼道:“臣斗胆,也想求娶陈留长公主。”
一语惊起千层浪,众人几乎都诧异住了。
少帝面露难色,看了眼亲姑姑,再看向自己的亲舅舅:“可是朕已经答应了平陆侯……”
“陛下。”高肇刻意亮声,扬言道:“臣想与平陆侯公平竞争。”他的态度很坚决,甚至有点嚣张,非得到这个女人不可。
难怪群臣私底下都笑他出自夷土,果然是粗劣无文,不识廉耻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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