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这事儿确实是他傻逼。
刘有才绞尽脑汁头都快想冒烟了都没想出来该怎么去确定程易知道些什么,又该怎么做才能让程易对这些事情闭口不提。
作为一个有钱人刘有才想到了用钱封口,但他身在这条道上他也知道钱就是个无底洞,思前想后刘有才放弃了这条路——他怕给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毕竟钱这种东西谁都不嫌多。
既然钱不能给,杀人他又不敢,那还有什么好的办法才能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答达到他的目的又能把这件事情永远埋在地下永不见天日呢?
刘有才抑郁了很久,年都过得不踏实。
程易现在在他心里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爆了。
将将过完年,镇上突然来了一个姑娘,是个城里人,瓜子脸大眼睛,鼻子高挺小巧,一头短发干净利落,在他们这个镇上很少有留短头发还能像个女孩子的女生。
于是镇上的单身老爷们儿迎来了自己的狂欢节,姑娘二十出头,穿着打扮都很新潮,耳朵上还带着两个圈,那圈大的足足能让一个成年女性套在手腕上当手镯。
姑娘名叫苏州,名字起的挺温婉,乍一听他们都以为这是苏州过来的苏州人,让人一开始联想的就是江南水乡古镇风情,因河成街,明洁幽静,小桥流水人家,依河筑屋,小船轻摇,绿影婆娑,听闻江南女子娇小温婉,柔情似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啥呀,百度百科的都不可信。
苏州虽然叫苏州,但她是本地人,脾气火爆,为人大胆,第一天过来刚好看见了在桂花树下抽烟的程易结果觉得程易这人看着就对她胃口非要有偿住在程易的台球室里并且还要让程易当导游带她领略一下小镇风光。
那么多年了,程易的这个破台球室就没这么热闹过。
城里人常有,但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和一群大老爷们儿玩儿到一起的城里姑娘不常有,而且还是个年轻姑娘,长得还好看。
程易对苏州没兴趣,对叫苏州的这个姑娘更没兴趣,但苏州能给钱的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双方就着钱这回事儿很快有了共同话题。
苏州说:“一天五十,我先住二十天,如果你愿意当导游,一天另给你一百。”
程易把烟头扔在地上非常淡漠地看了苏州一眼然后一改高冷风范说:“成交,先给钱。”
于是苏州成了程易这破台球室里的一道风景线,一传十 十传百地激发了群体效应,天天有人慕颜而来想先睹为快。
每个人都想和苏州交朋友,只有裴乐对苏州带着一股莫名的敌意。
这种敌意从何而来裴乐隐隐有些感觉,因为这个叫苏州的人视线总是在程易身上,那种明晃的像探照灯似的带着觊觎之心的眼神让裴乐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
他突然反应过来程易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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