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调电视换台,拒绝道:“不去,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听各位大佬给我讲课的。”
“那是为了什么。”傅季庭说,“我就是以为你不喜欢那些,所以之前没有麻烦你,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怕麻烦?不提这个还好,现在他们这样岂不是更麻烦。
夏璨也不瞒,硬是要把此行要做的事儿拉回正轨,直言告诉傅季庭:“来参加晚宴,省的外人看你刚结婚就孤苦伶仃,以为我们夏家也爱欺负你。别高兴得太早,顺便跟你说一句,之前定的那三条规矩不可能不作数,你不要因为…因为做了些小动作贿赂我,就以为我会判你赢。”虽说上上对他依然是爱搭不理的老样子,但不妨碍他认定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最后的大赢家,“反正你记好,不准有下次。”
不准下一次脱毛还是下一次那方面的帮助,夏璨没说清晰。他故意不讲,因为感觉那些字眼对着傅季庭的面讲出,等于是对之前某些“服务”的肯定。
他想,都这么说了,傅季庭该懂得要遵守规定,抱有分寸吧。
傅季庭似乎料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也猜出夏璨想用陪同出席峰会晚宴来代替日后约法三章的不作数——很狡猾很夏璨的行为,不过他不在意,仅以自己的理解总结说:“所以你是为我来的。”
夏璨:“?”
傅季庭看过去的眼神都亮了,说他是得到了心上人爱的回应也不为过,还认真地感谢:“夏璨,谢谢,你愿意来陪我我很开心。”
夏璨:“???”合着刚才说半天白说了是吧。
既然夏璨不参加那些会议,他们只得分两路,待晚上晚宴再碰面。
傅季庭一出去,夏璨在原位上待了会儿,然后默默去把行李箱中的礼服西装拿了出来。
再不喜欢参加,那也是要拍照见人的活动,因此来之前,他特意找于恪熟识的老师傅加价赶定了套新衣服,又去美容院给头发补了补色。
于恪得知此事,无限感慨婚姻到底把我们的小少爷变成了什么,主动飞去峰会,还愿意陪傅季庭出席宴席。他说:“给傅季庭撑场面也不用这么上心,定制加急可得两倍,穿一次你也不可能穿第二次,浪不浪费。傅季庭对你是得有多好,让你甘愿搞这些……”他太了解夏璨,肯定是得了好才会愿意反过来适当给予奖励。
夏璨却一口咬定和傅季庭关系不大,纯粹是考虑到他们俩自记者会后第一次合体出现,不能丢了面子。
当然,他也有私心,他希望共同出席活动的相关报道上,大家更关注他的帅气外表,而不是像《参厦周刊》那样歪题歪去扯些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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