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醉成这样了，恐怕不行吧。”陈止眯着眼，笑着把人推进洗手间的单间里。
关上门，Aaron开始放水。
陈止就靠在外面的墙上抽烟，脸色臭得像吞了一千只苍蝇似的。
手机在裤兜儿里震动，陈止掐灭了眼，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一秒恢复了笑容，同时接通了电话。
“哥哥，想我了？”
电话那头：“你在哪儿？”
“我在酒吧，帮我朋友忙呢，很快就回来，你等我，不许先睡。”
那边叹了一口气：“我把你的东西寄回你家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再见。”
“等等……”
陈止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陈止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前几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
“喂，秦。”
隐约听见里面的单间传来Aaron的声音，陈止不得不暂时放下自己的事，打开录音软件。
“都准备好了？呵呵，那么我很快就带你想要的人回来。”
“他只要跟我们回到O国，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到时候多叫几个人来……”
*
程玄冬一行人回到公司之后，每天都非常忙碌。
公司突然涌入很多想合作的人。但这些都不是诚心合作，倒像是来找茬的。
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这几天来公司的人，几乎都是和小黄他们家或者公司有往来的人。
大会上，有人提出了这个令人苦恼的问题。
程玄冬却并不生气，甚至是笑了。
“各位，无论对方是因为什么，至少我们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手上的确有我们可以合作的项目。虽然这次遇到的甲方们都挺棘手的，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得拿出我们的专业精神来打一场翻身仗，让我们所有合作的甲方今后心甘情愿的和我们再次合作。”
“我相信我们的团队，每个人的能力都是非常优秀的。他们即使有意为难，但只要让他们看到优秀的成品，我们可以让他们从敌人，变成朋友。”
程玄冬自信道，“交涉的事由我亲自去，谈妥之后，你们放手干就是了。”
这几天，程玄冬白天和甲方见面，谈合作谈策划，晚上和他们应酬。
别人油滑，他也狡猾。
工作几年，自己创业到现在，他什么人都见过了。好的坏的，强硬的软磨的，别人有办法折磨他，他自然也会有办法让别人无从下手。
只是等晚上回到家时，路震已经回了自己房间。
路震显然很生气。
自从他让路震帮忙开始，路震每一天都在生气。
唉……
终于把这些被请来找茬的甲方们，成功签了合作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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