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话问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嗓音有多么的沙哑。而面前的男人也对她的文化毫无所觉的样子。对方依旧向风凝伸出手来,风凝想要闪开,却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如同一滩软泥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更糟糕的是,她身上竟然有一股子诡异的热流。
这股热流正从她的四肢百骸涌向大脑,让她如同在烈日的照耀下一般,只想要躺平,一动也不想动。且她的声音也是沙哑至极,就算是想要喊人,想来也喊不出来。
楼下宾客的声音在慢慢变小。
我刚刚上来的时候,宾客已经在陆陆续续地离开了。现在他们就要走完了吗?
风凝在心中推测。
面前的男人现在显然也意识不清。风凝狠狠地攥着手——尽管她这次特意去做了美甲,贴了甲片,但手上的力气不够,连用指甲刺痛手心,换取两分清明都做不到。风凝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又开始变得混沌,这才意识到她今日的表现本就不太正常——他被人下药了!
会是谁呢?
风凝现在已经无暇思考。但当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之后,床上会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且这个陌生男人看起来意识也不太清醒这件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风凝忍下莫名涌上的情动,再一次试图提醒面前这个男人:“别过来!”
面前的人是谁?
屋子里一片黑暗。开关就在风凝不远处的地方,但她却连抬起手来,够一下都做不到。
*
与此同时,鸿钧也早回房休息了。
他经常来风家,自然在这里有自己的客房——刚刚鸿钧喝下了风凝喝剩的水。在风凝刚刚去休息之后不久,他便也开始觉得困顿了,又恰巧等到风子受终于觉得宴会快要结束了,这场宴会上应该不会出事情了,所以回到了客厅——
于是,鸿钧顺理成章地将送走剩下宾客的任务交给了风子受,自己去客房休息了。
他一个大男人,倒没有准备让杜姨送他上楼,但大概是脸上的疲态太明显,风子受有一点不放心,于是便将他送到了楼梯口——鸿钧本来准备休息前先去看看风凝的情况,但刚刚抬手,就发现风子受正站在楼梯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于是,只好收回了自己本来准备敲门的手。
而此时的风凝,还在房间里沉睡着。
风子受看鸿钧转身,往自己的门里去了,满意地点点头: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了,自然知道不应该在自己姑姑不设防的情况下让另一个男人进他姑姑的闺房,即使是短暂的看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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