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利啊,这不是直接证明了吗,瞎搞被逮住了会挨死打嘛。而且龚俊喜欢男人,我妈那儿好说多了,她对我有愧疚。”
楚凝安对她比手指,“牛。”她再看看底下跪着的俩男人,重重地呼着气儿,“不容易啊。”
她俩聊着,楚妈从屋里出来了,在底下说:“安安,收拾一下回老家拜年。”
楚凝安疑惑,“不是说明天去吗?”
“村里都是今天回去,明天回去一个人都没有,也不好玩,今天去,晚上就回来。”楚妈说。
“行吧行吧。”楚凝安把窗帘拉上,凑过去在路寒秋脸上亲了口,“宝儿,我走了噢。”
路寒秋跟着送她下去。
另外两家大门紧闭,院里两个人还在,这画面看着挺伤人的。
楚凝安在想,指不定再过两天该她和路寒秋跪了。
她妈说了一句,“这跪着有啥子用,大过年的只会招人烦,添笑话,何必的呢。”
楚爸去开车,打方向盘说:“这跪七天七夜,估计跪都不出个名堂。”
楚凝安留了个心眼,“我觉得这样跪的挺感人的啊……”
“你以为拍电影呢,还跪院子里,人来人往的大家都看着,脸都给丢没了。”楚妈说,“这两家父母可不得恨死了。”
楚凝安用力点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她拿个手机在上面打字,避免雷区,走合理有效的出柜方式。
楚妈问:“说起来,安安,你是不是早发现了?”
楚凝安打字的手指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摇头,那天吃团圆饭,她看到了两个人亲密的有点不正常,两个人额头贴额头,只是怀疑了一下,没敢真的往里头猜。
“这俩孩子真是不可貌相,任谁都没发现。”
楚凝安不好应她妈的话,她也是其中的“不可貌相”。
车开出院儿想起来三个人都喝了酒,又把车停下,三个人下车去外面打车。
到乡下,楚凝安挨家挨户的拜年,乡下比院里热闹多了,楚爸楚妈去打牌,楚凝安跟以前的发小聊聊天,偶尔给路寒秋发信息。
玩到晚上就听着消息,说是龚俊姥姥高血压发了,人晕倒了,大院儿一片乱,大家在帮忙叫救护车。
这真是祸不单行。
到晚上回去,院儿里就没人了,楚凝安心里还怪担心的,老人家平时对她们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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