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时打架斗殴,后来看成绩还不错,她还颇为欣慰,以为严越不过是个长歪了的苗子,只要稍加点拨,就能走上正路来。
谁知居然会故意考差。
成绩一时差一点不要紧,思想上出了问题,可就怎么都救不回来了。
太后用黑板擦拍了三下,讲桌上粉尘飞舞。
太后:考了全班倒数第一,你还挺得意的。
严越正要回答,右边袖口突然被人轻轻拉住了。
转过头,看到了白川那张谨小慎微的脸。
白川拽着他的袖口,轻轻摇头,像是在阻止他继续顶嘴。
严越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白川吞吞吐吐:我
严越高声道:报告,白川乱坐座位。
太后:什么乱坐座位,那是人家白川有班级荣誉感,帮助同学,主动提出和你当同桌。你好好跟人家学习,都已经高二了,都是该懂事的年纪了,大道理不用我多说了吧。
严越:那是他主动的,我没同意。
太后:刚才调座位的时候你在偷懒睡觉,当然不知道。
严越皱着眉头。
他感觉到右前方有一道锋利的目光,微微扭头,看到了罗江。
再一看白川,脑袋藏在书本里,被罗江的目光瞪得瑟瑟发抖。
严越:反正我不同意。
再废话晚上继续叫你家长来,太后翻开课本,现在翻到42页,复习《六国论》,二十分钟后默写注释。
前几次阮知慕被叫到学校来,因为解释起来有点麻烦,阮知慕一直自称是他的家长。
严越沉着脸,在逐渐响起的背诵声中,一脚踹翻了脚边的可乐易拉罐。
白川掩饰住开心,用书本挡着脸,小声道:我跟你说,我押题可有一手了,我能猜到太后等会儿会抽哪些注释,你信不信。
严越:滚。
阮知慕这天回家有点晚,去菜市场买了块儿新鲜的猪肝,打算回家炒大蒜。
提着塑料袋回家的路上,想到严越的成绩,有点发愁。
严越考砸了,一方面是故意的,另一方面成绩确实也只是中下游。
如果他接受严越父亲的条件,以现在这样的水准是不够的。
可是如果校外找人补课的话,严越估计会很抵触。
阮知慕上楼的时候听到头顶砰砰砰的响声,以为楼上有小孩儿在跳绳,快走到四楼的时候才发现是自家门口传来的。
严越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孩子站在门口,严越正拎着那男孩子的衣领,眼看着一拳头就压砸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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