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个问题,时遇宁苦思冥想了四年,都没有得出答案。
直到那个送花人第二次出现,其实时遇宁隐瞒了一些信息没有告诉陆南初。
那个送花人假扮成鬼来喊冤倒也没错,但在时遇宁晕倒前,他最后的意识看见那个女人再次出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根发簪名为‘桃夭’,便送给你好不好!”
女人将那根雕刻着桃花的簪子抛在他面前,才翩翩离去。
时遇宁努力睁开眼,用最后的意识将簪子拿起抛开,不知掉进楼梯间里黑暗的某个角落,才安心地失去意识。
一会南哥就会过来了!不能让他看见这根簪子。
因为他发现那根簪子,和当年被程绮嫣扎进心脏的桃花簪,长得一模一样。
醒来后陆南初告鉴他不能出门,时遇宁答应了。但是在陆南初走后,时遇宁还是出了一次门,就是拿着手电筒在昏暗的楼梯间里仔细寻找回那根桃花簪。
他很想知道,罗育淮到底有没有披着公益基金会的皮搞阴阳账本。
每一个晴天心理基金会的志愿者都理应有权知道真相,他作为晴天心理基金会的志愿者之一自然也希望能有一个善果。
结束了这次和罗育淮的通话,时遇宁才悠悠放下手机,随便拿了一本书坐在窗前,翻开书时无数光点洒落在书中,一片璀璨。
晚上秦徵回来在外面敲门,时遇宁刚躺在窗前的椅上假寐醒来,起身就先通过电子摄像头往外面看,见是秦徵他们才开门。
陆元元倚在秦徵身旁,看起来精神缺缺的样子,但比之前在医院里的状态好多了。
“元元回来啦!”时遇宁笑道,陆元元才扯出艰难的笑意:“听说之前遇宁哥经常去医院看望我,比我哥还关心我呢。怕太让你劳累,我就好了。”
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就是真的病好了。
秦徵才跟时遇宁说起:“元元要居家静养一段时间,她就先住在我家。我在家政公司请了看护的阿姨,你在家如果有空的时候就过来看看元元。”
时遇宁觉得都没有问题,就是奇怪陆南初怎么没和陆元元一起回来。
“我哥路过楼下的超市,就进去买菜了,让我们先上楼。”陆元元跟在秦徵后面进了秦徵家,就放下背包在沙发坐下。
伸长脖子看见秦徵进了卧室换衣服,陆元元好像才终于松懈下来,偏过头疲惫地闭上眼。最近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入睡后又会被突如其来的头痛惊醒;她会梦见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也会梦见和余小桦在DCT漫展相见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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